“舟舟。啊。舟舟。你也很男人,很男人。”
“薇薇。你真的好性感,好性感。”
“干吗这么玩命?你学学咱们老总,举重若轻,自己悠闲着就把工作干了,而且干得很不错。”
程薇薇问我。
欧阳的开怀大笑,即使她结实的青春肉体,也被这大笑震得抖抖乱ກ颤。两ä个水灵灵的玉乳,更是波生涛动。
我的“小弟弟”不作主,撒谎也没用,我只好承认真的被她的讲述吓了一跳。
第二天早晨,我小小的睡了个懒觉,睁开眼睛已๐经八点多了。我认真细致的洗漱整理干净自己之后,拨通了欧阳的电å话。“舟舟已๐经来到你的身边。”
正因为有这层关系,我来北京之前把电话打给她;正因为ฦ有这层关系,我必须尽早跟她打招呼。否则,她知道我来北京没有及时地告诉她,她会很有想法的。
“欣欣,你现在真的像变了个人。”
“不、不可惜。如果没当、当年那老底子,咱俩现在能这样水乳交融呀?”
别看我现在还是一人吃饱,全家不饿的单身贵族,但我在学校时,在同学们中间,我可是很有名气的“爱情专家”我自己虽然没有正式谈过恋爱,却给谈恋爱遇着难题的同学没少出主意。尤其是给恋爱受挫的女同学充当导师时,借着“工作”之便,还常常会拣到เ拥抱、亲吻、抚摸、上床的便宜呢。
“性格不合?不是性格不合,是性不合吧?”
“社长。有什么เ指示?”
我认真又半开玩笑的说。
“你少跟我指示不指示ิ的。哎。跟你说个事,你感兴趣就去,不感兴趣就不去。”
老白很随意地说。
“听社长的指示ิ。社长让我去我就去,社长不让我去我就不去。”
“嗨。这小子。服从得到了盲从的程度。我让你去死你去吗?哈哈哈哈。”
老白笑得很爽朗。
“领导让我去死我也得去。这要是战争年代,你一声令下让我去炸碉堡、堵枪眼,我不去成吗?我不去你也得一枪崩喽我。还不如去了死在敌人的炮火或者枪口下呢。死在敌人的炮火或枪口下,我是永垂不朽的英雄;死在你老人家的枪口下我就是逃兵或者懦夫,都是个ฐ死,我干嘛不选择英雄呀?”
“嗨。引出你小子这么一堆乱七八糟的。还有完没完?给。看看这个ฐ。有没有兴趣?”
老白从稿件筐中拿出一张请柬递给我。“潮白河度假村给我两张请柬,可以去几个人,你去不去?”
“这么好的事领ๆ导还想着我,我接上一条腿也去呀。”
我当然求之ใ不得。
“你确实挺能干,也很聪明,我很欣赏你,所以有好事也会想着你。你可以带个人去,反正每张请柬都是一个套间。自己住着还空落落的。闲着也是闲着。”
“带个人?带男人女人?”
我笑嘻嘻的问白社长。
“那是你的自由。我不管。工作以外的事我从来都不过问。”
老白很坦诚地说。
“那社长,能ม不能冒昧地问一句,你去吗?你带男的带女的?”
我听欧阳说老白在网聊天直冒黄水,又急不可待地跟欧阳去做爱,还领着程薇薇到度假村过夜,我想这老家伙是不会在意我这样提问的。
“工作以外的事我不管你,你更管不着我。我带女的去,可那女的是我老婆。”
“你带老婆了,我没老婆带谁去呀?”
“这年头儿带个女人比登天还难吗?你小子别在我跟前装了。”
老白的表情真的像我随随便便的一个哥们。
“那ว,那我、我找个女同学带着吧。不过她可是离婚啦。”
“你女同学离不离婚跟我有什么关系?不该报告的别来报告。去吧,去吧。你可以走了。”
老白潇洒的扬了扬手。这样的事情被领ๆ导从办公室里撵出来心里还挺乐。
电话响了。我拿起来接听。“方舟,你马上过来一下。”
我刚刚ธ回到办公室不到十分钟็,白社长又打电话急着叫我到他的办公室去。
“又来个事情。区公安分局今天下午到城中村去抓站街女。现在许多成中村都有不少站街女,平时本来不管的,但一旦ຆ有敲诈的又被举报了,公安局就要行动了。这种事情女士们不好去吧。还是你去吧。写个ฐ现场报道。适当采访一下站街女。你看情况办吧。不管怎样,这样的报道有人看。市民最喜欢看这样的东西。”
“好吧。这样的报道好搞。是不费力讨好的活。请领ๆ导放心,我保证高质量高速度拿下。”
“这么เ轻松的活用不着保证,这样的活完成不好,别说你这个部门主ว任呀,就是一般记者也说不过去呀。”
“那是,那ว是。”
这老白轻松随便里有勿庸置疑。
我和区公安局联系好,本来是下午两点行动,但为了看看公安局抓捕前的情况,我中午十二点就赶到了南三环附近的一个城中村。
城中村是一大片平房,交叉曲折的狭窄过道连起了家家户户。里面外来人口比当地人口还要多。宽宽窄窄、高高低低的房门上,不少都贴着“有房出租”的字样。说实话,外来人口,除了极少数偷摸抢劫的不法之徒之外,多数都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艰难的居住着,为自己้和家人挣点儿生存的穿衣吃饭钱,为北京人做着各种各样自恃不凡、其实又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北京人不愿做的活计。
“玩儿吗?”
本来看上去是几个普普通通的妇女在闲聊,结果我刚ธ走近她们,一个妇女就主动和我打招呼。
“玩儿什么?”
我一愣,这句话顺口而出。
“嘻嘻嘻嘻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
几个ฐ女人程度不同的笑了起来。她们一笑,我也瞬间明白了:眼前这些其貌不扬、穿着朴素、和普通的妇女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妇女,就是站街卖淫的女人呀。
“还玩儿什么เ?我们叫你还能玩儿什么?嘻嘻嘻嘻。”
一个女人停住大笑又对我说。我没理睬她,继续往前走。
“哎哎。别走呀。玩儿玩儿呗?”
另一个女人又叫我。
“咳。还不好意思呢。干不干说句话呀。”
像菜市场卖菜的招呼买菜的那般自然平常。我仍然没理睬往前走。
“去那边看看吧,没合适的再回来。”
又一个女人从后面几乎ๆ是喊着告诉我。她这一喊,我知道前面还有和她们同样卖淫的女人。
向前面走不到五十米,右拐不到二十步,又有四五个ฐ女人站在那ว里。这回我知道这几个人也是卖淫女了。因为ฦ她们的目光都直直的集中在我的身上。
“哎。打炮儿吗?”
第一个女人小声说。我照ั走。
“哎哎。我可以吗?”
接下来的女人推销自己。我还是走着。
“玩儿玩儿吧。”
第三个女人的声音比前两ä个ฐ柔一些。我没反应。
“哎哎。别走,别走。”
第四个女人干脆就动手拉扯我。我一甩胳ฑ膊,摆脱了她。
“你看看,你看看。这么เ好的妹子你都不上,是没能力还是没财力?”
最后一个女人伶牙俐齿,嬉笑着拍着一个比较年轻的妓女刺激我。
“咳。没能力也没财力。”
我冷冷的瞥她们一眼。
拐过另一条狭窄的胡同,三三两两的又站了几个女人,有几个男人正在跟他们说着什么เ。我若无其事的走过去。
“去吧。啊?去吧。都五十。少不了的。”
一个女人说。
“我上次玩儿的四十呀。我这次就带了四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