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三在一旁点了点头,道。“俺觉得大哥说的对,若是东家来催了,俺们拿啥给呢?”
老二听了这话,道。“那是他活该,俺去衙门遇上了大壮跑腿那酒楼ä的掌柜,大壮可没少做些贪便宜的事儿,若不是这般,日子过起来可舒坦了。”老二说着,笑嘻嘻道。“俺给你们说个事儿,好事!”
在一旁徒手磨豆儿的老二一听,连忙摇了摇头,道。“不成,若是他们住俺们这铺子,那ว可不方便的紧ู!”老二瞧着自个媳妇越长越水灵,心里痒痒的不行,哪能让外人住进来。
“被淹了?哪里的路道被淹了?”她记得从村里过来镇上这路上也没啥河流的,咋会被淹呢?
老二刚走进来,听到这话,连忙道。“遭贼了?俺们这都是村里的人,哪个会上俺们屋里?”
听着陈春花这语气,给秋菊吓了一跳,放下手中ณ的药碗,拉了陈春花一把,道。“大嫂子,俺男人今儿还没说话,你悠着点。”
这门一打开,外边站的老大,顶着大雨站在门口,陈春花心里一酸,冲上去抱住了老大,在雨中大哭了起来。
听了这话,陈春花才想起来这人是谁,这声音听着让她不舒服,倒是记得清。“是大壮啊!”说完,便蹲起身,收拾地上的青菜。
等了半响,秋菊回去拿东西,现儿都过了响午还没过来,陈春花也省的,老三说屋里没啥事,在镇上留一晚上没啥。
瞧着人越聚越多,倒是像极了铺子新开张那ว天。
大柱子一听二柱子出事儿了,赶忙给东家说了声就随着老三一道来了镇上。
老二瞧着这些人,心里顿时着急了起来,道。“俺铺子的豆腐吃了真的不闹肚子,大嫂子,莫不是你给娃儿吃了别ี的。”
看妇人头也不回的走了,陈春花相信这话她定是听到了。
“那可是掌柜的贵人,前些年那青年路过这酒楼ä,没得吃食,掌柜的瞧着可怜的紧,收留了他几日,昨儿来信说谋了个县官当。”
“唉,俺可不就是指望嫂子的生意做好呢!”秋菊说完,便起身去开了门,道。“嫂子,天色不早了,俺这就回去了!”
“不了,俺回去还忙活呢!”老大说完往回走,他本想着找表婶子问问,现儿人回去了就算了。看自个媳妇作气的摸样,他也不好说。
老大这下犯难了,道。“要不等俺先送媳妇回屋,马上给你拿过来。”
陈春花也累็,看着几大桶的黄豆,想想就觉着肩膀发酸。
这春记饭馆除去赵老板,就只有一个伙计,这老板的又是厨子,跟陈春花仔细学了豆腐和豆干几道做菜的法子。
“去镇上?俺们也去镇上有点事儿!”
陈春花一愣,看着鼓鼓的荷,好家伙,这里该有十几两银钱吧?“行,这个ฐ好说,不晓得掌柜的,要定多少呢?”
乘๖的厨子听了这话,扭头看向了老三手里的豆腐。
掌柜的说完,另一个桌子有人喊了话,道。“掌柜的,俺这桌也要点个豆腐!”
吃完饭,陈春花早早的上了炕,这几日,她累极了,从村里跑镇上,好几十里路,来来回回两趟,走的脚发软。
“嗯,春花起了吗?”
第二天可就不慌张了,陈春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,等早上门一开,外边站了许多人。
老二看陈春花笑,自个ฐ也不生闷气了,笑呵呵的做在陈春花身边,双手挡在前面,生怕陈春花还来这么一下子。“俺怕痒,媳妇别ี整俺!”
“娘,俺俺舍不得你!”杏花说着抱着自个ฐ娘哭了起来。杏花娘哭着笑着,拍了拍杏花的背,道。“杏花,这嫁出去了,就要顾这自个ฐ屋里,可别想着这边,屋里有大宝在,放心!”
第二天一早,老二和老三顺道和陈春花上了镇,村长栓好牛车,让老三帮忙照看一阵,随后带着陈春花去找董娘。
村长的媳妇瞧着就是个实在的女人,脸上不平滑,比起二婶子来,倒是清瘦了些。
陈春花一愣,赶忙跟了进去,道。“婶子,你可是冷,俺去给火盆添点火,这屋里也没烧炕。”
大婶子笑着,伸手拉了一把坐在长凳上的姑娘,道。“小娟啊,来叫人,这是你大表哥!”
“李家村的老师傅教人可不得收物什,你见了他了?”老大年龄最大,今年都三十了,老三今年二十四,往前说,他也是想过送老三去上上私塾,偏偏又赶上那几年不景气,别说上私塾,屋里都不管饱。
“先收着吧,往后也说不准,实在没法再说!”这是长辈留下来的,她也不好用在这上面。做事要留条后路,万一生意做砸了,也能ม补一时不足。
“唉,是账本,二柱子就是干这活计,专给东家做工头。”工头不出力,光给人上工记名头。这老三跟二柱子同年不同命,二柱子和大柱子的爹是前任村长,现儿去了倒是不说,搁往年那会,他屋里过活的好,二柱子跟人识了字。
“不晓得!”
这糕点她也说不上好不好吃,没试过,瞧着倒是好样子。“这瓜子儿多少钱一斤?”
“二柱,你咋在这里忙活?”老二好一阵没来瞧了,这地儿换了人还不清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