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轻轻的敲门声,生怕惊动了屋里的人。花容容下意识的看向门口,却发现似乎是隔壁在敲门。
这么一说花战倒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一震道:“对了,卑职正要向王爷禀报,王爷走时冷远送来的求和书已经送去都城给皇上过目,目前还未有定论。”
花容容察觉到เ了气氛的僵硬,也不再说话。
“王将军多虑了,冷远并不是想求和,而是不得不求和。”玉兮抛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话便不再多说,“不过赶紧回营倒也是必要的,本王经过昨夜花小姐的悉心照顾虽然不再发烧,却也觉得咳的厉害,还是要赶紧回去找军医看看。”
“这我便不知道了。”王林摇摇头道,“正好西彩国国主送来了书信让我们派人接孙清雅小姐,将军正疑ທ惑呢,玉兮王爷便主动说要来西彩国接小姐,同不同意求和,由将军做主。还说让我们放心,冷远短时间内不会再打过来了。”
玉兮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毫不避讳的挨着花容容坐到了车尾。花容容可没那么放得开,挪来挪去最终因为太冷还是挪到了玉兮的身边。
付天焦头烂额的批示ิ着一堆奏折。批完一堆还有一堆。文武大臣站的大殿满满当当,连外地的官吏都连夜赶来禀报各地情况。
“娘娘。”
花容容一番๘豪言壮志之ใ后,却是死一般的沉寂。付天的眼神明显在说,你撒谎。
付天抬起眼,凝视着冷远,转了转眼珠却没有再接话。半晌才道:“既然陛下无意和解,也无意同盟,那便告辞了。他日战场上相见,西彩国必将全力以赴,力拼到底。”
满院的酷刑并没有因为这尊贵的客人而停止,反而愈演愈烈,隐隐有些示ิ威的意思。
眼前的场景很熟ງ悉,熟悉的让她心惊胆战。在东黎国的南书房里,那个惨死的刺客。仿佛换了身士兵的衣服在花容容眼前重生了一般,只不过依旧在受刑é。
花容容嘴角抽搐,怪不得门口除了一片荒原和几片树林外什么เ人都没有,搞了半天对方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去。她还担心一出门就打起来没时间逃跑呢。
花战略一沉默,才道:“没什么เ,几十年来一直都不太平。只是最近骚乱严重一些罢了。来,跟你叔叔伯伯们打个ฐ招呼,他们多年来驻守边关,你还从来没见过呢。”
花容容并不想做言而无信之人。可眼下马车已经离都城很远了,现在回去也不现实。托人送去只怕也不行,这么เ一件珍贵至极的衣服只怕连清心寡欲的和尚都会产生占为ฦ己有的念头。
皇帝ຓ残忍的一笑,看向皇甫寻,阴沉道:“敢伤我东黎国的客人,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。为了让二皇子知道东黎国与南未国友好邦ะ交的诚意,今日便在这南书房,在二皇子的面前严刑拷打这名刺客,以平复二皇子心中不快。”
刺๐客脸上的黑巾已经被摘了下来,是一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。表情冷峻,一脸打死也不说的样子。
花战见气氛开始尴尬,哈哈一笑道:“容容啊,带二皇子在府里走走,花某还有要事要进宫一趟。有什么怠慢的地方,还请二皇子赎罪。”
花容容在房间里躲了一天,王爷府并没有人来找她。看来她在人家心目中也不是像她想象的那ว么重要。不管怎样,花容容是松了一口气,就这样把她遗忘吧,就让她从此埋没在人群中吧。
花战笑了许久终于发现花容容的不对劲,突然像想起来什么一般敛起笑容,厉声问道:“听说你今天为二皇子带路去了玉兮那里,难道玉兮又欺负你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