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……”欧阳致远自以为捏疼了母亲，吓得睁开眼睛，双手也脱离了目标。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骗人的吧？”欧阳致远上前一步替她把散下来的秀发顺了顺，眯着眼手支下巴摆出个色狼甫士：“有水分……怎么我看着象未成年少女呢……”
“这些在假前都议好了的事，还那ว么多废话。”蓝暖仪平生第一次发牢骚，接着又有了工作以来的第一次缺勤，向级长告了个假就兴冲冲地望超市而去。
只因它薄，远看蓝暖仪的臀部ຖ胯间好象只是染了一层淡淡的绿色，近看，翠绿的刺绣图案中稀疏的软毛柔顺地贴在阜间，甚至毛孔也是清晰可见。
欧阳致远啧声不断，双手只顾在峰间谷中流连，所及之处，有母亲胸ถ脯上的柔软，腰腹间的起伏，臀股处的圆滑及潮热。
“哈，妈妈，你这内裤ไ中看不中用，都不吸水的，哎哎，别抹了去，流出来才好看呢。”手指头举到母亲面前，拇指食指间连着一条清亮如藕丝般的黏液，两指尽张，那水丝还是颤悠悠的欲断ษ未断。“奇怪……上次不是白色的么เ？怎么这回变透明了？”
那次欧阳致远也曾掰过母亲大腿看了个ฐ仔细，对那ว里淌出的白色爱液大感兴趣，问及母亲，还被她诨了一回，说和乳汁的味道是一样的，结果他那一脸认真地舔手指头的模样给母亲笑了两天。
“还笑话人家呢，眼看着就七荤八素า的了。”蓝ณ暖仪瞄了儿子胯下一眼，那物事兀自一窜一窜的点个不停，与前些天不同的是它上头有了点男子汉的味道，即使在这卧室柔和的灯光下也是镗亮镗亮的，几乎就能把她晃晕了。“上次……
上次不是都……流给你了么เ……怎还有……“
“这么快就说没了？嘿嘿，休想我再上当。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呢，过来。”
欧阳致远也想起了“上次”，自然不甘心就这么的被母亲摆了一道，琢磨着要上得床来，说什么也要她“脱阴而亡”。
本来，用不着招呼，蓝暖仪也就准备附过身来了，可儿子这一声画ฑ蛇添足的“过来”，反倒令她有了警惕：“怎么？”再看看小家伙满脸的不怀好意，蓝暖仪反而后退两步，笑道：“干嘛……要吃人哪？”
“呵呵，吃人未必，……人是真。”欧阳致远慢慢地下得床来，咕哝一句，狞笑一声，张牙舞爪地便扑上去。
蓝暖仪惊呼声未起，已被儿子摁死在墙角边，输了个ฐ措手不及之ใ后亦是玩性大起，一边抵抗儿子的“毛手”一边笑道：“不算不算……哪有……吖……不打招呼就……吖……就……的……你这是……强奸嘛……”
“嘿，原来你也知道这叫强奸……那ว么……谁告诉你说强奸要……嘿……打招呼的……”欧阳致远气喘吁吁地将母亲按在地板上，自个儿在两腿之间就不行了？”欧阳致远断喝一声，乘母亲不备将其一把放倒在地，扛瓷白双腿于臂上就望她身子压过去，直至膝盖什么‘吃人未必，……人是真’是什么来的？妈妈没听清。”蓝暖仪想起儿子那句含含糊糊的话来，当时他说出来时好象带有个什么เ字？她下意识有点期待。
“呵呵，我是说——”欧阳致远俯下头，在母亲耳边轻轻重复了一遍。
蓝暖仪听得眼波迷离，心如鹿撞，一时间眉梢眼角媚态丛生。尽管这个字不是蓝ณ暖仪第一次听到，却从没人在她耳边这么เ清晰地吐露过，何况出自心上人之口？她风情万种地扫了儿子一眼，轻笑道：“那ว……现在可以了没？”
回应她的，是儿子如雷的撞击。
“妈……再紧点……快……”
“……嗯……来呀……”
“哎……你说……刚才我说什么เ来着……”
“别皮啦……那ว些话……哪是女人该说的……”
“所以才……要你说出来听听……来嘛——妈——我想着就好兴奋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妈——”
“……嗯……那你要……要射了就告诉妈妈……那ว时妈再说给麒麟儿听……
好不好？“
“妈妈……怎能让我不爱你呢……我就来啦……暖仪……”
第0่5章
眼看再两ä天就是开学的日子，无奈之ใ下的欧阳致远和母亲做了个ฐ情人间才有的依依惜别，回到เ了邻市自己้和父亲的“家”。
本以为这个ฐ家没了他的协力操持，会被父亲糟蹋得没个人样，不曾想放眼看去却是窗明几净粒尘不沾，吸吸鼻头，隐约中还暗香浮动。由á母亲身上得到เ的经验，欧阳致远知道这是女人的体香，看来父亲终于决定为他找个ฐ后母了。
果不其然的，厨房里父亲正是和了个女人在做着“甜蜜的家务”，俩人“你下盐来我放醋、你盛菜来我递碟”一副配合无间的模样。欧阳致远随着他们的动作心里的五味瓶也调了个个儿，不知是该为父亲重有了伴儿而高兴，还是应为母亲的孤身只影而悲哀，当下板出个ฐ没有表情的表情，故意在饭厅弄出些桌椅拖动的声音。
欧阳青山听到身后的异响，回头瞥见儿子在冰箱里找东西，遂用手肘靠了靠身边的女人，转身笑道：“小致，什么เ时候学会进屋不打招呼的？来，”伸臂揽了一旁的妇人，动作自然而又亲密：“认识一下，这是爸的朋友，唐巧儿；欧阳致远，我家的混世天王。”
欧阳致远不情愿地瘪瘪嘴，侧身抬头，以主人的身份将妇人上上下下打量个ฐ遍，一脸的随意：“哦，唐……阿姨好。”
眼前的妇人看来也就三十左右的光景，一头上过保湿摩丝的及颈่短发整齐地贴于耳旁，柳眉大眼的，加之一身职业女性的西服套装，整个就上班族的白领ๆ女强人的派头；只有腰间的小围裙，才为她稍添柔媚之ใ气。
此时的唐巧儿脸上是一副恬静的微笑，孩子的抵触情绪在她的意料之中，甚至比预想的要好些，她机械地在小围裙上擦着手以掩饰紧ู张的心情，以尽可能平静温柔的语调笑道：“哎，小致，你再坐会儿，咱们就开饭啦。”
欧阳致远油然升起一股厌恶的感觉，唐巧儿的语气分明是将她融入了这个家庭，眼见不过第一次碰面呢，就喧宾夺主地张罗起来了。
一念至此，口里便冒出句干巴巴๒的话来：“谢谢，我不饿。”手却抱起旁边的饼干罐，回身望卧室而去。“爸我回房看书，你慢用。”意思很明确，不是不饿，不愿意与你共进而已๐；语气更无礼之极，连“们”字都省了。
“小致！！”欧阳青山脸是青如其名，侧身上前便要给儿子个教训。小王八蛋当着自己้的面都敢让他心上人热脸贴了个冷屁股，往后他不在旁้边时，王八羔子岂不能让这巧ู儿满屋碰个ฐ晕头转向的？做父亲的威严，自然也无从谈起。
“欧阳！不要……”唐巧ู儿一把拽住男ç人的胳膊，之ใ前仅有的一丝良好的自我感觉荡然无存。看来这毛头孩儿早就意识到เ她将在这屋里充当什么เ角色，脑แ瓜子里传统的“后母”形象也根深蒂固，要想令他有个ฐ转变，非男人的手段可以致效。“算了……”来日方长，真不知她得吃上几个好果子才得到孩子的认同，一念至此，不禁满怀黯然。
欧阳致远却停住了脚步，唐巧儿一声“欧阳”，让他想起了母亲的娇靥。曾经何时，母亲与他缠绵时也喜欢咬着他耳朵“欧阳”“麒麟儿”“小致”的乱叫一气。如今，“欧阳”仍在，呼者受者已๐都和他无关了。心下一阵气苦，本来父亲的怒喝就他觉得自己在这里的无依无靠，这女人混搅视听的昵称更添他对这位在父子俩中插进一脚的“第三者”的憎恨。
“啊……这个唐阿姨，虽然我爸妈离了婚，我也好一段时间没在我爸身边，但这不代表我没跟爸的姓，在外头也有人叫我‘欧阳’的。”说完自顾自地把门重重合上，只留下饭厅上面面相觑的欧阳青山和唐巧儿。
瘫在椅子里的欧阳致远依然抱着那铁罐子，饼干在口实是味如嚼蜡。回想在母亲那儿的此时此刻๑，要么是他蹭在母亲怀里磨她喂了吃，要么是母亲正满脸通红地在餐桌那里…即使就一碗素า面，又或白粥咸菜，总能让他们如品海味山珍。
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电å话，既然这饼干难以下咽，听听母亲的声音当调味品送一下也好。
当耳边传来母亲那磁滑柔润的问候语时，欧阳致远已是人未言声泪如断线。
数小时前还卿卿我我的情形，回想得来恍如隔世，待唤出一声“妈妈”，早已๐语不成调。
“哎，小致是你呀，到家了没？怎么，老爸涮你了？”
“不是的……想你了。”
“傻孩子，不才三两个ฐ小时嘛。嗯……其实妈也想你呢，没你在厨房里帮着搅和，妈还…还真不习惯咧。”电å话那头的母亲大概忆起了厨房里如画的旖旎，声音里也多出一丝娇็媚。
捏住听筒的欧阳致远不禁痴了，眼前依稀浮现自己往日在母亲身前身后一些醉翁之ใ意的“帮忙”，还有母亲那种欲却还就的娇楚神态，真真艳若春梅绽雪，丽如秋蕙披霜。
“小致，小致？怎么เ没声儿啦？”
“呃，出神了……妈，往后还要我帮你忙么เ？”
“嗯……要的……”
“可你老说我帮倒忙。”
“不和你说这个了，其实你也知道，妈还是喜欢你帮……帮……嗯，那个倒忙的……”
说到句末，声音已๐是细如蚊呐几不可闻，想必电话线的那一端，妇人早已๐凤眼含春晕生双颊๐了。
欧阳致远大乐่，心中的郁๗闷一扫而空，遂一边往嘴里塞饼干块，一边和母亲东拉西扯地聊起来，老实说，这肚子还是真的饿得不轻。
“干嘛呢小致？净让妈听些‘咯吱咯吱’的声儿……”
“在吃饼干呢，饿坏了。”
“又吃饼干，说你多少次了，那东西能有什么เ营养去，看看你，身上摸起来到处都是骨头块儿。怎么เ，爸没给你做饭？”
“不是的，他们在外面吃着呢，懒得一起去掺和。”
“他们？”
“妈，还真让我说中ณ啦，爸就是给我找了个ฐ后母回来。我说他当初ม怎么就爽爽快快地放咱去你那玩儿，感情他是为自己空出个ฐ地方来。”
念及父亲的“卑鄙”，欧阳致远复又一肚子闷气，塞块饼干进口恨恨地嚼将起来，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通。
“嗨，这就是小致你不对啦。妈也说过，你们爷儿俩男人老狗的，总得有个心细手巧的人给你们执拾执拾。再说了，你爸才四十岁，将来你翅膀硬了，飞开去，就忍心让他独个儿地在家吃咸鱼干隔夜饭？体谅一下老爸，啊？还有他的那位女朋友，若是人家没惹着你大少爷的地方แ，就别给颜色人家看了，知道没？”
“知道了……”
“知道了就得去做呀，妈也不和你说这么多啦。出去给爸赔个ฐ不是，也给那ว个什么……唐阿姨――还是别叫唐阿姨，叫……巧儿姨ถ亲热些，给人家倒杯茶，是你长辈么，快去了。”
欧阳致远苦笑着放下电话，这一去，往后在家大概是没他说话的地方了。
母亲也改不去她那ว处处为别ี人着想的菩萨心肠，都离婚两年了，还总为前夫咸吃萝卜淡操心的。他拿起桌上的相框，里面的母亲正搂住年幼的他娴ຒ静地微笑着。“妈妈，我好想你……”嘴唇在玻璃上轻轻地印了一下，岁月的流逝在母亲的身上除了留下成熟ງ的风韵以外，几乎再也无能为力地做其他印记。
正留连间，身后响起两下敲门声：“小致？爸爸进来了。”
欧阳致远回过身子，吃饱喝足，该到算账的时候了。
“在干什么เ呢？呵呵，才从妈妈那边回来，就又想她啦？”欧阳青山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坐下，无话找话地选着聊天的开头。晚饭席间，他给唐巧儿温温地教训了一通，在承认自己的鲁莽之后，就被妇人软硬兼施地逼到这里给儿子道歉来了。
父亲的温和自然出乎欧阳致远的意料，一时间也不知所措，忙顺着父亲的话题聊了开去，回忆了母亲的往事（原来母亲还有这么多令他赞叹的往事），自己的童年，又慢慢地转到现在的女人唐巧儿身上。他犹豫半晌，话语才喃喃而出：“爸，刚ธ才……是我不好，不应该这样对那…巧儿姨的……我打电话给妈妈，她也说我了。”
“哦……你跟妈说这事了？其实爸也不对，不该向你发火，是爸没早给你说这事。”欧阳青山也高兴事情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化了去，不由对前妻徒生感激之情：“那……你妈在那边，现在还好么？”
“嗯，我就想跟你说这事……爸，以后巧ู儿姨，就住咱家了对不？”
“可以这样说的，怎么เ，想说什么เ呢？”
“我在想，如果巧儿姨ถ住这了，那爸你也能有个照应啦，可我妈在那ว边……
还这么เ的孤零零一个人的，我想搬过去陪她一块儿。“欧阳致远鼓了勇气把话清楚地说完，两ä眼坚定地看着父亲。这个想法他盘算了好几天，不告诉母亲，是为ฦ的给她一个ฐ惊喜，而现在提出来，也是借了”照顾“这个ฐ话题，总能ม让父亲容易接受些。
欧阳青山有点意外地盯着儿子那ว棱角日益分明的脸廓，感觉到了后生可畏ั的热力；那眼神，是在告诉他这会是一个毋庸置疑ທ的决定。“呃，你住她那里……
可上学……“
“我转学。”
“小致，爸从小就教你要懂得孝顺，看来你也做了爸的好孩子。可是……毕竟现在还没到你可以一力承担的时候，能不能再等些年头……”
“爸你也知道的，和妈分开后，她就这么独自一人的熬了两年。你没去看过她，却不知道妈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的……”欧阳致远想起母亲每个ฐ晚上都会这么的独面空荡荡的客厅，没有人给她臂膀，没人给她开门，甚至没人给她换电灯泡……说话间已是语现哽咽。
欧阳青山眉头拧了个结，儿子的话他深有体会，自己一个ฐ大男ç人，有时候独面一些琐事都会摸不着南北，更毋论蓝暖仪一个女人家了。一念至此，他笑着拍拍儿子的肩膀道：“好啦好啦，开学了爸替你办手续去，过去了也好帮着你妈多担待些，谁让我当年对她不住呢。不过有一样，往后你放假了就得回这里陪老爸了对不？星期六日的也得常回来看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