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的离开这里就不难了吗?
余音还是不习惯这么一口口的去品尝能苦死人的药,端起碗就大口大口喝了下去。轩辕傅仪见她这样子,实在满意的很。
“青茵,有本事单挑啊,有本事公平的抢男人啊。抢不过就想出阴招是怎么回事?不会是你这个绝世大美人连我这么เ个丑八怪都抢不过吧?不过也是,你现在,怕是还没我这个丑八怪好看吧?不然也不会拿块破抹布遮住脸了。”余音继续挑衅。
既然这次的皇位之ใ争,自己้逃不开。那不如主动参与这场战争,自己来操纵这场战争。即使做不了赢家,也不能被动的任别人摆布!
怜细还想说什么,余音摆了摆手,说:“我得出去看看傅仪。”
“要的是毛发吗?”
怜细听见声音就走了过来,站在余音身边。
“别看朕现在老态龙钟็起身都难,朕年轻的时候,可是一个人杀过豹子!”皇上出了门,整个人一扫刚刚的样子,整个人精神多了。
“那好,走吧。”余音转身上马车,怜细赶紧ู跟了过来,也上了马车。
余音正躺在床上猜测轩辕傅仪正在干嘛ใ呢,轩辕傅仪推门进来。
“养两头白眼狼干嘛ใ呢?咱们再是有钱也不能养着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!”胭脂很是愤怒,余音更是茫然,但是通过胭脂ฦ用的“两ä头”,大约是猜到了点。
“不好奇,我就不问,憋死你。”轩辕傅仪笑笑,格外腹黑。
“我找我姐有话要说。”明砚说着就要绕开轩辕傅仪往院子里走去。
“你说的什么เ话啊?”余音怒了,这个轩辕傅仪也太不像话了!新婚要分开就算了,还要自己้跟别的男的走!难道真的是得到เ了就不可贵了吗?难道真的是得到了就不用珍惜了吗?
“八殿下,算起来你也是我的娘家人,我唤你一声哥哥可好?”余音站在台阶下抬头笑着问白梓悬。
“你走后,太后和皇上都和七殿下说了,有意立他为太子。”明砚想了想,挑重点说了。
余音走了两步,回头看了轩辕傅仪一眼,发现他也是笑着看着自己的,就羞涩的跟着莫雪走了。
屋里床上的两个人在进行这新婚夫妻洞房花烛的事,而屋外墙角的两个人在进行着偷窥大业。
“是殿下吗?”一个戴着面具的女子走了出来,看见是轩辕傅仪,笑着奔了过来。
轩辕傅仪终于出来了,余音想也不想,将他烧坏的衣服干脆撕坏了,拿了匕首将他烧焦的头发割断,藏在被子里。
“我带你去看看,你深爱之人和别的女人的样子。”彦妃娘娘起身,余音咬了咬牙,心里呼喊着不去,双脚却不由自主的跟着走了。
余音也不做停留,转身就往外走。飞儿福了福身子,也往外走去。
“叫啊,呼救啊,让大家都知道,彦妃娘娘不见了。”春迟好像看出了余音的心思,余音一惊,自己怎么เ这么傻,如果弯月发现了,事儿就不一样了。
“嗯,我刚刚听轩辕傅仪给天焕说,彦妃娘娘藏的东西好像被人知道了。还说什么此物关系甚大,不能让别人知道。我猜,彦妃娘娘是装疯,而且是为了藏什么东西才装疯的!”余音神神秘秘的说。
余音能ม感觉很多人在看自己,可是,那又怎么样呢?比起很多一辈子得不到เ关注的人,至死都是默默无闻的人,余音更宁愿做个被别ี人偷瞄的人。
大家纷纷举ะ杯,只有两个人除外。这两ä个人就是牛逼哄哄一脸不买账的轩辕傅仪,还有一脸不爽有本事你打我就是了的余音。
宫里到处都是红纱幔,还有红灯笼,气氛还是很好的,看上去格外喜庆。
“因为在乎,总是怕失去。怕自己做的不好,你跟别人走了。怕自己不如别人,你跟别人走了。反正总是怕……总是怕……”余音说着就揉了揉眼睛。
坐在马车上实在无聊,余音就开始了每日必须ี的胡思乱ກ想。
“就是……”恩玉想说,又不敢,这个主子太喜怒无常了。
要是在二十一世纪,睡不着的话,可以打个电话给他。不行了发个短信也行啊,还可以视频๗,看看他到底有没有背着自己胡来。
“您一个ฐ天之骄子,怕是不懂什么叫自卑吧……”余音做出沧桑的样子,叹了口气。
温雅急的不行,而轩辕傅仪先回了自己้的院子,前前后后一琢磨,却想不到哪里出了差错。她在屋里走了几圈,突然想到了那ว杯药。
“郡主,外面冷,咱们回去吧。我跟他们说过了,殿下一回来就通知我。殿下回来了一定回来看郡主的,快回去吧。”怜细好心相劝道。
余音在这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轩辕傅仪在那边安静的睡不着。
“和师父叫的不一样,和别人叫的更不一样。”
“谁不敢了?喝就喝!”
马车停下之后,轩辕傅仪自己就进去了,完全不管余音。余音虽然知道是做戏,但是还是有些委屈。但是没办法,只能磨磨蹭蹭的自己进去。
余音说的认真,而那个老皇帝也越听越兴奋,眼睛也睁大了亮了起来。
余音下了马车,跟在轩辕傅仪走了进去。府里的人并不多,而且看上去都是严肃,不苟言笑。
余音从来没有这种经历,瞬间懵了。好像感官都集体罢工了,只看到轩辕傅仪的脸无限放大,冰凉的东西贴到เ了她的唇上。
飞儿回去躺在床上,想起自己多少个ฐ夜里睡在轩辕傅仪的房间守着他,他也是噩梦连连睡不安宁。现在,有了她,自己好像不用再守在床边了。
“放开我母妃!”轩辕傅仪进去了,余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只知道,轩辕傅仪阻止了那个畜生。好像是在搏斗,黑暗中的余音只能听出场面很混乱。
“你刚ธ刚在想什么เ?”
这个真真正正的混蛋。
余音也不推他了,只窝在他怀里睡觉。
这边的气愤是欢乐的,而那边却是压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