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傅有事还没归来,过几日就会回来了。”轩辕傅仪将背包递给余音,说:“怜细和温雅已经熟悉了这里,有什么需要你找她们就是了。”
不如,放下。
余音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,再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不烧了。余音摸了摸头,头还疼的很,喉咙也是隐隐作痛。
白烨儒原本还有些怀疑,但是梅儿原本是弦歌的人,不管余音是不是真的失忆了,她在这么短的时间里,收买梅儿是不太可能的。所以,梅儿她应该不会说假话去陷害弦歌的。
“啊!”梅儿惊叫一声,晕了过去。
涟水院和余音的院子可以说是相连接的,为什么เ要死在涟水院?再说了,像米儿那样的人,不至于说因为余音闹脾气不要她她就投水自尽啊,这里面有问题。
咱们三个ฐ出来,这熟悉府里的人只有我,你们想去哪里,我不去,你们能去吗?去的了吗?
“不好看。”余音将那块玉放回了盒子里,青竹倒吸一口冷气。
“儿臣想请父皇赐婚!”白烨儒握了余音的手。
“我不要你梳头,我要姐姐梳头。”余音却不配合米儿了。
马车里只有白烨儒和余音两ä个人,余音觉得气氛实在诡异,就推开车窗看外面。一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
我他妈的想起来了,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这种骗人的孽障沉潭了,看你骗人!
白烨儒抱着余音下了马,余音故意做出一副迷茫又新า奇的样子,故意好奇的看着四周。
余音想着就在心里笑了起来。
余音躺下了,手里拿着小鼓,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。禾苗卷起余音的裤腿,帮余音的膝盖上药。余音没有管她,只专心想着自己้的事。
余音咬牙,弦歌,你既然害死师兄,你就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。余音思及此,干脆就假装失忆了。
余音想了想,将张舒桐绑在了孟小的身上,又将两人连接在了铁索ิ上。孟小爬上了铁索,手脚并用,吊在铁索上慢慢往过移动着。余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,高度紧张,随时都有晕过去的可能。
“把这一半给弦歌送去。”张舒桐将果子分成两ä半,将其中ณ一半递给余音,要余音给弦歌送去。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余音看了看女衣离开的方向,生怕女衣回来。
余音的眼泪就一直流着,她也不挣扎了,看着地上的怜细,哭成了泪人。
“她好像回来了!”怜细往一条通道看了一眼。
怜细和温雅没有点头,但是记住了那条路的特征。张舒桐什么表情也没有,却也仔细的看了那个岔路口。
“你听着那箫声有没有很怕的感觉,有没有……不对啊,就你听见了……”王宇童沉吟了一下,就发现了问题的关键。
温雅和怜细赶紧ู对着张舒桐行了一个礼ึ,张舒桐也回了一个抱拳礼。
“扯住!”白梓悬将一根粗绳扔进了水里,但是那ว人却置若罔闻,继续扑腾。怜细脚尖一点,过去将那士兵提了起来,扔到岸上。
吃完饭余音就上去了,躺在里面的时候,余音看着树顶ะ上的叶子和点点星光,觉得还有点浪漫。再看看四周的木棒木片什么的,余音又感觉自己躺在棺材里。
“我就是做梦……”余音正说着,唐翊往这边看了一眼,余音瘪瘪嘴,做出一个ฐ抱歉的表情。
“你们还要往前到什么地方แ?”余音端着碗问沉默的唐翊。
石忘期捂着脖子挣扎了一下,一双眼睛瞪着余音,眼珠都要瞪出来了。眼球布满了血丝,表情狰狞,然后不动了。余音吓得往旁边缩了下,涟漪几乎是要往余音身上扑过来了,却被温雅制住了。
余音刚走了出去,发现还有守夜的人没有弄醒。余音刚跑了过去,用水囊里最后的水弄醒了一个ฐ士兵,还没来得及找水叫醒下一个ฐ,一只狼扑了过来。余音往旁边滚了一圈,那ว狼没有追余音,而是一口咬在了一个ฐ士兵的脖ๆ子上,余音想也没想,袖箭对准那ว只狼。袖箭发出,射中了那只狼的肚子。
总之,看起来好像真的专心赶路了。
越过那条河,余音停下了。她感觉自己้着地了,她走了两步,确实由自己้控制了。
“是吗?我还以为你会嫌水凉。”轩辕傅仪的声音响起,余音吓得腿一软,一屁股坐进水里。
没有啊……
天还没亮,外面就开始准备吃食了,余音知道,依旧是粥。这二十来个ฐ人的粮食是有限的,粥也是很宝贵的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这么เ多?”
“小姐,要包子吗?”一个ฐ大叔模样的人对余音说着,余音刚想说不要,又响起了唐翊的话,赶紧ู转过头,假装没有听见,继续走。
“后面的路会有更多意料不到的事,一定要注意安全。”余音叮嘱道,温雅笑笑,点点头。然后就这样,等待天黑。
“怎么เ了?”余音一看,怜细也在旁边,肯定有什么事。
“对面是有人在做饭吗?”余音轻声问到。
“怜细!温雅!”
“我还想怎么样?我根本不想怎么เ样,我只想找到我的师兄,回到以前的日子罢了……”余音擦干了眼泪,看着那座大山,眼神坚定。
你不关心我是否受伤,我也没资格挂念你。
没办法计较的事情,余音就不计较了。
“好啊。”余音说着就打开了胭脂给准备的布袋,都是一些吃食,余音拿出来放在桌子上,三个人分食。
余音往门口走去,怜细和温雅跟在她身后,她们也都提着包袱。还没开口说她们,青竹就来了。
匕首、口罩,还有从前盗墓的装备,余音都带上了。随便带了几件衣服,余音就封好了背包。
“快进来吧。”余音喊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