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子护着葱花一人就容易多了。
家里的鸡每天喂,兔子每天要割草养着,地里棉花要收,玉米有了穗,黄豆也结的十分好。
舒薪接过上前,恭恭敬敬的行了三礼,又磕了头,把香插到เ香炉里,想着那ว个帮着她们一家子脱离苦海的老者,微微红了眼眶。
“你快收拾一下,去厨房做两碗面,拜托了!”
“你是打算家里姐妹一人一个房间?”
三阿爷点点头,“去吧,我们也不是外人,不用招呼着,有什么力气活,让虎子去做就是!”
“不是不是,大姐,你认真点!”
现在舒薪一说,大家可认得舒娟儿啊。
“嗯!”舒薪点头上前几步。
牛氏、张氏应了一声,快速去忙了。
“嘿嘿!”舒佑仁傻笑。
柳氏看着菜花、葱花、张氏送来的饭菜。
他一身湿透不给他烧热水,不问他有没有吃过,眼里就那马车了。
“……”
少不得又把舒阿木骂了几句。
希望那孩子根本就不是舒阿木的,让他一辈子替别人养孩子。
毕竟他都五十多了,能活几年?能ม陪在佑仁身边几年?
倒也没怪菜花的意思。
“一点马头兰和荠菜!”
赵氏想到这里,打算去找舒婆子说说猪要喂什么เ,怎么喂?
而他所救的那位公子据说是位贵人,每一年逢年过节的时候,都有派人送来布料、药材,从未落下过一次。
她知道,肚子里的孩子,会早产。
柳氏紧紧握住舒薪的手,“阿薪,娘没用!”
吓住了许氏,也吓了柳氏一跳。
“娘……”舒芳菲哭的越发大声。
“天啊,出人命了,舒婆子打死舒薪了!”两个妇人尖叫一声,跑开宣传去了。
“狗蛋,还要馒头吗?”舒薪问。
“啊,好啊!”
舒薪又拿了一个ฐ馒头给狗蛋,狗蛋咬了一口,低头偷偷笑了。
吃了午饭,休息片刻,就准备干活,却听到เ有脚步声。
虎子顿时紧张起来,拿着柴刀看着那人走进。
沈多旺?
“沈大叔?”舒薪低低喊了一声。
沈多旺点点头,“我在不远处听到เ有声音过来看看,想不到是你们!”
说起慌来,沈多旺是一点都不脸红。
戴珍珠看着沈多旺。
沈大叔?
昨天晚上
又看看舒薪,戴珍珠什么都没说。
舒薪站起身,热情说道,“沈大叔在山里打猎吗?沈大叔吃过午饭了没有?我这里还有几个馒头,沈大叔将就着吃可以吗?”
沈多旺心里是万分欢喜的。
面上却不动声色,点了点头,“好!”
把几只套在一起的野鸡往地上一丢,几只野鸡顿时叫了起来。
菜花、葱花相视一眼,瞬间似乎明白了什么,却没吱声。
转身的剥着板栗。
戴珍珠也坐到菜花、葱花身边,帮着把敲出来的板栗捡出来放到麻袋里。
看了一眼坐在一边吃馒头、咸菜的说完,又看看若无其事敲板栗的舒薪。
他们应该没什么的吧,昨天晚上那声沈大叔一定是她听错了。
四个馒头,剩下的咸菜,沈多旺都吃了个干净,
舒薪又拿了水递给沈多旺,“大叔,你喝水!”
“谢谢!”
沈多旺接过竹筒,喝了一口。
却发现水有点咸有点甜,以为自己吃错了,又喝了一口,还是那个ฐ味。
沈多旺也没多言,继续喝着,漫不经心问,“你们这么多板栗能ม拿回去吗?”
“拿不了,准备明天再来一次!”舒薪低着头回了一句。
“刚ธ好我要下山,帮你们拿一些?”
舒薪抬头看向沈多旺,“好啊,那我请大叔吃晚饭吧!”
“行!”
菜花、葱花不言语。
她们对沈多旺是感激的。
戴珍珠则想的比较多一些。
就这五大三粗,年纪还这么เ大,脸上一道疤实在是丑,一身汗臭味。
难道阿薪喜欢这样子的?
可是阿薪喊他大叔,莫非是她真想错了?
忙活了半天,一大堆板栗刺球,几麻袋板栗,背篼都装满了。
板栗多数装在麻袋里,沈多旺砍了根树,把麻袋吊在两头。
舒薪几个ฐ女孩子背篼里都是刺球的,看着一背篼,其实很轻。
虎子背了一背篼板栗,加一袋刺球。
狗蛋也是一背篼板栗,一袋刺球。
余下的六麻袋刺球,沈多旺分成了两份,一头三袋,加上光溜溜的板栗那就是一头四袋,他竟毫不费力的挑了起来,还伸手拿几只野鸡拎着。
“”
“”
“”
这力气。
别说舒薪几个姑娘家看的吓呆,就是虎子狗蛋也惊的张大了嘴巴。
这也太厉害了吧!
沈多旺一路挑着朝山下走,路上遇到不少人,沈多旺素来话不多,面对别人的议论也不多言。
倒是虎子少不得解释一番。
“沈大叔见我们捡的板栗比较多,所以帮我们挑回家!”
“你们几个小孩倒是运气好,能捡这么多板栗!”
虎子笑笑。
多的就不言语了。
至于板栗树在哪里,只要狗蛋不说,一般没人能找得到。
狗蛋也不可能会说出去。
一路上下山,舒薪倒还好,戴珍珠有些坚持不住,虎子便接过了戴珍珠的背篼,让戴珍珠空手走。
“谢谢你虎子哥!”
“客气了!”
虎子低语一声,心里窃喜着。
沈多旺走的最快,只是一行人到山脚下,天也黑了。
好在路比较大,还能看的清楚,狗蛋是直接回家,虎子则去舒薪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