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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 ·渣爹被虐了

“没去过?”大夫人冷笑道,“我昨日亲眼见到你带着贴身婢女去了柴房,只怪当时我以为你是探望三少爷,便没阻止,没想到……”她突然放软了声音,委屈地道,“怪只怪我一时疏忽,万万想不到你竟如此蛇蝎歹毒,连毫无຀威胁的亲弟都不放过。”其实她根本没见到江月荷去柴房,只是这么一说,就挑起了江月荷的敏感神经。

江泓之见所有人都看向他,才不冷不淡地起身道:“凡是都讲真凭实据,仅凭一个贱奴的话便认定是我所为,未免太过草率,毕竟谁人也不知她是否受了他人恩惠,要咬我一口。”

教书๰先生是城内有名的学者,一般做学问的人都是厌恶剽窃的,江允这句与原诗的含义天差地别,哪怕江允忘记了原诗句,也不应对上这与原诗含义完全相反的诗句。他原本还不相信堂堂大少爷会剽窃一个ฐ不得宠的少爷诗作,现下却不由á得他不信了。一看清大少爷的丑恶嘴脸຀,他出口的话自然不善了:“若撇去原诗不谈,大少爷的诗句确实不错,可惜若接上原诗,就是狗尾续貂了。”

江允一愣,沉吟半晌,豁然醒悟过来。今日຅祖母把大家召集了过来,却独独没叫楚姨娘,说明祖母是不待见她的,但祖๢母却把江泓之叫来,这意味着什么เ?且祖母让父亲找纵火之人,如今却从开端的打人事件问起,又意味着什么?

江建德的生母文氏,是文昌侯的嫡女。文昌侯虽是一届文人,但天生就爱抱打不平,一看到欺辱弱小之事便会红着脸上去争辩一二,因此养成了一通火爆脾ຆ气、急性子。文氏自小是他捧在手心里长大,自然少不了受他影响,脾气相当不好,虽然晚年时,急躁易怒的脾性被岁月磨平了棱角,但骨子里的火气是压也压不住的。

江月荷收到生母递来的视线,倒真费神想了想,可半晌也想不出个合适的时间与地点来,只能无຀助地向生母求助。

江丞觉得脑袋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奔腾,虽然这身体不是他的,但他还不想顶着一个ฐ已经被的身体去接触江泓之。系统,打个商量行不行,你把剧改回去,我把帖子删掉。

原著里没有簪顶罪这一出戏,所以必须要找个能ม衔接得上,又不影响主线的剧。

他刚一动身,就觉得臀部ຖ火辣辣地疼,像一把火在烧似的,但这疼痛感让他意识到了一件事——他有了身体。

作者,敢不敢不烂尾!

相比妒火升天的大夫人,江建德却是火冒三丈,他当日私底下找小虹,确实提出了这个承诺,但是对于他这种身份的人,承诺就是个狗屁,转眼就能忘了去,哪想到今天却被小虹抖了出来,反咬他一口。他的脸都胀成了猪肝色,气急败坏地过去扇了小虹一个耳光:“你个疯婆子,无凭无຀据竟胆敢污蔑๥本侯,你以为会有人信你么เ!”他在场上环视一圈,本想着能得到众姨娘赞同的目光,哪知道各个却是冷着脸,无人支持,还摆着一副“哦,你又同他人交好了”的神看他。

这府上当姨娘๤的,谁不知道他是上一瞬对你甜蜜语,下一瞬就上别人床的人,光是他立的姨娘๤就有七位,更别ี说那些被他蒙骗付出身心,却因无子之故只能为ฦ奴为婢的可怜女子了。别ี看江建德是一家之主,实际上在感方แ面,就是个渣滓,连一向与他最亲的陈氏,都不帮他的腔。

江建德尴尬地被甩了冷脸຀,愤恨地道:“还愣着作甚,还不把她拖下去!由得她污蔑本侯不成!”

“哈哈哈,江建德你不得好死,不得好死!”

小虹披头散,满脸狼狈,一时就像疯了魔的婆子,张口就是污秽语,声音又极其之大,哪怕拖出了外院还能清晰听到。

老夫人一阵心烦意乱,一掌拍下狠声道:“快拔了她舌头!”便有下人下去办了。

只听一句拔高的女声刺耳传来,霎那就没了声。

“江建德……我有了你的孩子!”

这一声虽然模糊,但在场人却听得清清楚楚,老夫人心头狠狠一跳,瞪向睁大了眼的江建德,火气上了头:“立德,这是怎么เ回事?”刚才小虹说其与江建德有瓜葛,她还只当是小虹污蔑江建德,可现在一扯上孩子,她就觉得事不大对了。

江建德像生吞了一块锈铁,熏๱得他头晕脑胀又吐之不得,他跟小虹压根就没生过关系,这孩子之说从何而来?赶忙辩解道:“母亲,孩儿从未与她有过肌肤之亲,一切都是她污蔑孩儿。”

“父亲,小虹肚里的有可能便是孩儿弟妹,您真如此狠心,不过问一声?”江泓之恰时开口,江建德此刻恨不得捂着他的嘴巴,把他闷死了干脆。

老夫人被他这么เ一提醒,就沉默了。在她的观念里,无论生父生母犯了什么罪,他们的孩子都是无辜的。虽然江建德矢口否认与小虹有任何瓜葛,但身为亲母的她,清楚知道江建德那浪荡无຀的性子,所以还不能全信江建德的话。

“祖母,如若小虹与爹真没什么เ关系,那腹中定无婴孩,只要您派大夫给她一探,就知她说的是真是假了。”江泓之垂道。

老夫人赞许地点头,让人去办了,江建德心想小虹铁定没有孩子,便没有阻止。

然而等了半炷香的时间,成大夫突然禀报道:“回老夫人、老爷,小虹确实怀有两个月的身孕。”

“什么!”江建德顿时如被惊雷劈中,睁大了双眼,立时问道,“小虹人呢!”

成大夫遗憾地摇了摇头道:“回老爷,老夫赶来之ใ时,小虹正巧撞柱自尽,可惜老夫技艺不精,未能救下他们一命。”

“什么เ?”老夫人骤然拔高了声音,侯府最看重子息,如今小虹一尸两命,岂不意味着她亲手害死了她孙儿?

相比之下,江建德却完全懵了,人都死了,他还如何追查这孩子的身世,总不能ม剖了小虹的腹,跟一个还没成形的孩子滴血认亲,以证清白。

“母亲,孩儿与她毫无瓜葛!”江建德瞪圆了眼,跟老夫人解释,可老夫人却扶着额,不听他一。他感觉天像塌了下来一般,哪怕他尽力同老夫人解释,但人证已死,物证又没有,他去找谁证明他清白?这会他真是,哑巴吃黄连,有苦都说不出。

江泓之冷笑着将一切收入眼底,他知道小虹私底下与一小厮交好,还怀了身孕,但他们作为奴才,命都是主子的,婚姻大事哪由á得他们做主ว,况且他们婚前๩苟合,被现的话可是浸ฤ猪笼的死罪,因此当江建德提出会立小虹为妾的时候,小虹自然会以为ฦ自己้找到了产子的避风港,愚蠢地答应了。

前๩生的小虹就是用了类似的办法,爬到了姨娘的位置,最后才被自己揭开内幕,惨死江建德手下。如今小虹直接一尸两命,不但免了日຅后的麻烦,还能倒打江建德一耙,真是有如天助。哪怕事后老夫人为了江建德的颜面,把事压下去,江建德的污名却是洗不脱了。

江泓之看江建德极力向老夫人解释,而老夫人双眼已经涣散,明显乏็了,于是他讨好地让人上了一杯新า茶,无视江建德,将茶捧到老夫人面前敬道:“祖母,您想必已乏了,这上好的蒙顶甘露,孙儿孝敬您。”

老夫人被这一波接一波的大戏弄得筋疲力尽,尤其是想到自己้亲手害死了未诞生的孙儿,心都凉了一截,而此时江泓之送来的一杯茶,恰到好处地熨帖ຆ了她的心。她淡笑着接过茶,越看这孙儿越是顺眼,长得模样俊俏,身姿矫健,人也聪明伶俐,能说会道,若是往学堂、武堂一送,想必过不了多久ื便能成为一文武双全的人才。

她乐呵呵地摸了摸江泓之的脑袋,完全把江建德搁在了一边:“乖孙儿,你给祖母奉茶,自个ฐ儿怎么不喝?”

江泓之带着少年软声地低了头,摇道:“孙儿出身低贱,不配喝这种茶。”

“胡说八道!”老夫人的眉头竖了起来,“都是祖母的孙儿,哪有低贱不低贱的,徐妈妈,”她看向伺候她的徐妈妈道,“稍后你给他送去一罐蒙顶甘露,尚有……”她看了眼江泓之破破烂烂的衣物,拧紧ู了眉头,“送段衣料过去,给他裁制新衣,怎么说也是个少爷,穿得这么เ破烂,走出去岂不让人笑话。诶,还有还有……”老夫人掐指一算,怎么เ觉得江泓之什么都缺,索性挥手道,“徐妈妈,稍后你跟着过去瞅瞅,看他有何需要,就都满足他。”

“是,老夫人。”徐妈妈福个礼应了。

哪知道江泓之却摇头婉拒了:“祖母一番好意,孙儿心领ๆ了。虽说孙儿自幼蒙母亲福荫长大,但孙儿到底是楚姨娘辛苦十月怀胎而生的,若是楚姨娘过得不好,孙儿纵使荣华富贵,也只不过是个忘恩负义的小人。”

老夫人闻,不禁动容,想这孩子自幼吃了多少苦头,富贵便在眼前,却还能为了生母推拒,可见孝顺。见他这么说,老夫人也๣不好不给楚氏备一份礼:“倒看不出你是个孝顺的孩子,徐妈妈一会跟着去吧,瞧他们母子俩要什么,便给他们备上。听闻楚姨娘几日前大病一场,一会儿成大夫也跟吧。”

“谨遵老夫人命。”徐妈妈应了。

老夫人笑着拍了拍江泓之的手,打眼看到เ还杵在那里的江建德,就故作奇怪地道:“立德,你怎么还在这儿?”登时把江建德气得头顶生烟。

老夫人显然是在生江建德的气,没给他一点好脸色看,再看低着头不敢一词的众人,就很烦躁地挥手道:“都杵在这儿作甚,都回去歇了吧。”

众人如蒙大赦,纷纷向老夫人告退,一个接着一个有序离开,江建德还想多解释几句,却见老夫人拉起了江泓之的手,嘘寒问暖,眼底都落不下自己一点影子,只得悻悻地卷着一袖子的怒火,气急败坏地走了。

一场大戏逐渐消了音,戏子、观众都散得干干净净。

老夫人脸上的笑容跟着慢慢地收起了,她从怀里掏出一张被握得皱巴巴的血书,带着质问的口气道:“老三,你老实告诉祖母,这血书๰是你写的么?”

江泓之打眼一看,顿ู时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