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宝贝,别ี紧张,放松……”祁树礼ึ吻着我的脖颈่呢喃着说。
“真的。”
“是的,我很紧张。”
“你在哪里?”
“是的,所以我才要将这份爱埋葬……”
“他说为了希望……”
“首先就得退赃。”
“她回来了就回来了,有什么大惊小怪的!”
“你不要这个样子,我不告诉你自然有我的理由,你就不要再想这件事了,高澎是死是活,我也不再追究你什么了,不管了,让我们结束这一切吧,我是真的受够了,你让我一个ฐ人好好过段安静的日子吧……”
“那要不要告诉祁先生?”
第二天一大早,樱之从云南的昆明打来电话,说她过两天就回长沙,春节她和周由己去了云南旅游。我气咻咻地说:“你最好马上滚回来,我快疯了,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,你要再不回来,就只有给我收尸的份了。”
“真的?”祁树礼孤疑地看着我。
“这是哪?我在这城里住了二十几年,也不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啊?”
而要命的是,无论我到哪,这家伙总是跟着跑。那些天,我天天在外面吃吃喝喝,难得回家一趟,昔日的老同学一个接一个地叫我出去聚会,或吃饭或唱歌或喝茶,祁树礼ึ都抢着买单,但他很少参与我们的聊天,只是很有耐心地坐在一旁้默默倾听。他不动声色,但我知道他对我的过去极感兴趣,偏偏我的那些狐朋狗友也不避嫌,什么事情都抖出来,我上课时偷看小说,课堂上念作文时公然把写给老师的情书拿出来朗诵,跟早ຉ恋男友在校长的眼皮底下搞小动作,期末考试前爬进办公室偷卷子发给班上同学,我的出格,我的玩物丧志在他们的添油加醋下竟成了英雄事迹,祁树礼对此竟很欣赏,那天回来的路上,他就笑着说:“你真是很调皮,真没想到你还有那样的光荣历史。”
“可是你在国外治病也要钱啊,我有手有脚,又能写文章,养活自己้是没有问题的。”我拒绝他的好意。
“他明天就要走了。”我喃喃地说。
忽然电话响了,急切而热烈,我战战兢兢地拿起电话,还没来得及出声,他深沉而磁性的声音就从电话那边传来:“是我,考儿!”
“你要那照片干嘛?”我苦口婆心,试图要他交出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