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，谢谢。”
我的笑容，大概有些羞涩和腼腆。如果她这么以为，我的目的就达到เ了。
我觉得，他也许是突然想到了什么。然后……他笑了起来，比这八月的骄阳更加耀眼。
“你想回家吗？或者开间宾馆好好睡一觉？”
我半张着嘴，“那次要杀蒋文生的人不是……”
“给我打！”我扯着嗓子大喊。保安下一秒就踢门而入。
我扭头也向窗外看去。一颗星星，两ä颗星星，十几颗星星……它们同时拖着尾巴在夜空中划过。
“你在这？”谭流披头散发地走进来，看了看我，“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“我可以一直依赖你吗？”他像个小动物似地靠了过来。
“送上门的晚餐，我从来都是来之不拒的。”谭流的手插进我的裤子中ณ，用力地揉捏着我的屁股，“弹性真好。”
谭流的风骚体现的生活的个ฐ个细节中，他与少爷们肆无忌惮地闹成一团也就罢了，竟也常常把那些柱子一样的保安大叔弄的面红耳赤。
34、圣诞电影院
小虾说，我们之间的一切是交换。
“那还是就卖便宜的吧。”
蒋文生的身体撞击在我疼痛不堪的皮肉上。
他很烦躁。我想他有时候大概是很烦我。
我尴尬地答应。转头看到假装ณ捡东西，努力把脑袋塞进膝盖里的猫桥。
脑子中一片混乱ກ，我让自己努力冷静下来。我和伯父家的那些破事，无论如何已经属于了过去，我不该着急。可是蒋文生的项ำ目却迫在眉睫。我低头，“你住哪儿？”
“左转？”
我裹着被子蜷在地上的床铺上，楼ä里的供暖是地热，很暖和。猫桥在一边摆弄着他的笔记本电脑แ，我隐约能听到他耳机中传来的惨叫声……他这是看什么片呢？怎么从头叫到尾？
我正在等待蒋文生的怒火。他或许会找个什么物件来些更猛烈的，或者他会一脚把我踹到地板上，指着我鼻子说：“你还真把你自己当个东西了！”
“……卖套的……”
某纱：正解！
“鸟还在？”一个嘲讽的男声。环着胸，扬着下巴，黑暗中有些发亮的黑色瞳孔。“好大？好硬？”
“啊？”
我抬头，回应：“毛哥，是我。”
“年轻年老又有什么关系，有钱就行呗！”小夜竟连猫桥一起打击。
“我同性恋你看不顺眼，猫桥喜欢年纪大的你也看不顺眼！”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夜，“还有什么能入得了你的法眼？你既ຂ纯情性取向又正常，你好好对娜娜啊！干嘛不跟人家上床？”
娜娜告诉我小夜阳痿。可是据生活这段日子的观察——他阳痿个毛！他早晨身体的反应比我和猫桥都澎湃。有时候我瞄他一眼，都能知道当时是几点！他既ຂ不是什么เ纯情的鸟，又不肯出台，除了是gay还能怎么เ回事？我懒得拆穿他，他还在那跟我装直男！
小夜奋力地用目光扫射着我，我干脆把睡衣扔他脸上，省着看得心烦。
“林小花！”小夜咆哮，“你别欺人太甚！”
“司小夜，你再学不乖๔，你信不信我用马来西亚鞭刑伺候你？”
小夜果然闭嘴。猫桥偷偷瞄了我一眼，小心翼翼地把我的睡衣从小夜脸上拿下来。
一个弱智嘴贱！一个弱智心软！我这是残障儿童收养所吗？
我穿上靴子刚要开门，手机又响了起来。“ws”两个字母把手机屏幕点亮。
我深吸一口气，接听，“老板……我今天……”
“下楼！”蒋文生言简意赅，语调中ณ毫无半点温度。我不知怎么，竟觉得身后一紧ู。马来西亚鞭刑的惨烈画ฑ面迅速从眼前掠过。我还想说点什么，手机已经被挂断。
北方冬日的白天格外短，下午五点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。万家灯火一齐点亮，照得人心分外温暖。
我看了看街道，正是下班的高峰期，人流车流都很大。蒋文生的车停在楼角的转弯处。我抬着灌铅了似的腿钻进了车里。那车就跟挨了一鞭子似地猛的冲了出去……真是好车！
蒋文生专心看着前方，不理我。
我组织了一下语言，开口：“老板，小花知道今天让您感到เ困扰了，小花很抱歉。但您也知道，小花书念的少，不懂ฦ事儿。上大学的事都是您给办的，所以我不知道您在那ว办公，遇见您真的纯属巧ู合。而且小花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景，应该没人知道咱俩认识。老板……呜……”蒋文生单手握着方แ向盘，右手猛然狠狠地从下巴往上捏住我的脸。
“书念得少？我看你本事可不小。”蒋文生冷笑，“谭家大公子到h城的消息，我收到เ还没多久，转头就发现已经被你勾搭上手了！”
勾搭这个词用的严重不正确！我解释：“纯属巧合……啊……”下巴！下巴！肯定要捏掉了！
“我问你一句，你答一句。”蒋文生自始至终没看我一眼，也不知道是怎么เ找准我下巴๒的。
“我问你，你们干什么了？”
“没……什么也没干……”下巴๒疼死了，“老板！车！”
一辆出租车险险地擦了过去。蒋文生低声咒骂了一句，一打方向盘，转进了一条人群稀少的街道。街道夹在两ä栋写字楼中间，看样子还不是正门，所以即便在下班的这个时间也人影寥寥。
“怎么认识他的？”
我揉着下巴把医院发生的事说了一遍。蒋文生静静地听着，不做任何表态。我的小心肝不免有些忐忑，认真地强调，“就是这么回事儿！老板，我真没骗您。”
蒋文生依旧不说话。
我也安静着安静着，到底低声问：“老板，您车里有纸吗？”
蒋文生终于赏赐了我一个看不出喜怒的眼神。指了指后座。
我拽过纸抽，狠狠地擤鼻涕。
“你跟他都说过什么เ？说过你认识我吗？”
我赶忙摇头。“老板，我是有职业素养的。我认识您的事，就连猫桥和小夜我都没告诉。”
蒋文生又沉默了半响，突然发难：“你有没有点廉耻，嗯？他大庭广众下的那么搂着你，你也不挣脱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还敢顶嘴！”
我说什么了我！
“我问你，他搂着你是不是挺舒服？”
“不舒服……”
“不舒服你怎么不早抽他？”蒋文生突然一把拽住我衣领把我扯到他面前。没戴眼镜的蒋文生看起来很年轻，大眼睛中还能ม看到小火苗在热烈地燃烧。我恍然大悟，怪不得他总喜欢脸对着脸跟我说话，因为他不戴眼镜看不清啊！
“你知道不知道你是谁的人？嗯？”蒋文生瞪着我。
他的眼睛怎么就那么好看呢？漆黑的瞳孔中ณ有着我从未在任何人眼睛里看到过的执着和认真——不！那不是一种偶然时的眼神，那是他眼睛的内核。我甚至觉得，那ว就是最接近他灵魂本质的东西。我忍不住伸手去摸……手腕突然被死死地攥住。
“我和你说话呢！你给我回答！”
“啊？您说什么？”
“林小花……”蒋文生一字一句的，“你给我把裤子脱了！”
我大惊，“老板……这是公共场合……”随时都可能有人走过。
“行！”蒋文生干脆地说，“想要面子是吗？现在脱就是挨巴๒掌，回家我可有藤条收拾你。”
要脸还是要屁股，这是个问题！哈姆雷特在面对生与死的抉择时，想必有过和我一样的痛苦和矛盾。伟大之人必有伟大之ใ处，所以戏剧才有感人肺腑的力量。而生存……生存则ท必有卑微的时候，所以我并没让蒋文生等太久ื。我解开了扣子和拉链，低着头趴到เ蒋文生的腿上，然后乖乖地自己动手，一口气把裤子褪到膝盖上。然后……用胳膊捂住了脸。
“啪啪！”两声，一边儿挨了一下。皮肤一紧ู，痛觉慢慢地蔓延开来，由á表及里的向肉里渗透着。余味未消เ的时候，巴掌又落了下来。蒋文生一左一右节奏分明地拍打着，每一次都让我充分的体会了这一巴掌的感受，然后再把下一巴掌打下来。
我抱着脑แ袋乖乖挨打，突然就想到那ว个打鼹鼠的游戏。小鼹鼠没有规律地从洞口中露出头来，然后我拿着汽锤狠狠地敲下去。它们冒头的速度越来越快，越来越无序。那ว时候小虾就叼着一支烟站在旁边看我玩。
他说：“你不要用那ว么大的力。”
我不听他的，依旧狠狠地砸着，觉得很爽。可是手臂很快就酸了。
小虾接过我手中的锤子，敏捷且准确地砸着冒头速度越来越频繁的小鼹鼠。一边还不忘教育我：“你用力太大，肌肉就需要做更多的动作，也浪费更多的时间。如果你把力气放小，频率就能变快，而且……效率更高！”
——蒋文生一定是砸鼹鼠的好手！
我左右不过两瓣屁股，在他越来越快的拍打速度下已๐经疼得分不清究竟是那边刚挨了一下了。几乎没有间歇的打法让疼痛急速累็加，我疼得一头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