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岂颜出生后,母亲和父亲就出国去了,他们有勇气接受这个错误,却无法时时面对它,任谁也是无法担负的。
“怎么?”
20่111020完结
“现在才出来,你耐心真不错。”寻摸了快凉毛巾,白沭把它盖在头上,脸整个儿都被遮住了。
“我只是拿东西来的。”音理平静的回答。
一个小托盘从手里转移到坐台上,上面是一个精致的白瓷小瓶和两ä个样式不一的杯子。
白沭坐在那ว儿,一动不动了许久之ใ后,又突然发出声音,像是用完了电池的玩具又突然接上电å源。
“哟,您兴致真高。”对于酒这种特别的液体,白沭向来是不会拒绝的。
指尖触到เ瓶壁凉凉的很是舒服,他自顾着倒了一杯,没去管坐在旁边的人,喉咙里原以为该是辛辣的味道,在一开始就改换了味觉,甜腻着一路顺ิ着食道向下。
“米酒?”抿了抿嘴,还是自家酿的,感觉不坏。
“嗯。”从白沭手里取过杯子,音理就着那个ฐ水蒸气映出的唇印把杯子里剩下的一点喝完,“这是我的杯子,你拿那个。”
“还真小气。”咕哝了一句,白沭突然一把勾过音理的脖子,嘴唇贴上去,恣无忌惮的舌头在他人口腔里来回了一边,末了还舔舔嘴角,“酒可是我倒的。”
对于音理,白沭是抱着一种探索的心态来对待的,探索这个人,探索他的底线,什么可以碰,什么เ不能碰,在他的思想里没有这种选择,就像现在,他觉得自己是触到เ音理的界限了,欲望的界限。
身体被略显粗鲁的扯过去,白沭感觉着颈后那只手的力道。
即使在嘴唇被人咬得生疼的时候,白沭还不忘了勾起嘴角轻笑着,而理所当然的遭来他人的封口。
说起来,白沭其实是有很多坏习惯的,就比如说,越是关键的时候,他反而越容易走神,像是说话的时候,像是与人对峙的时候,像是接吻的时候,好吧,就是这种时候。
他偶然间注意到音理的眼睛,对方แ在接吻的时候会喜欢和他对视,那里面有他不能读懂的东西,这是白沭最近注意到的,他会想也许这个人知道他在不专心,但也只是一秒钟的功夫,他就又神游到了别的地方。
动作间谁碰到了那个装酒的器具,白沭不凑巧的一掌按了上去,酒水伴着疼感火辣辣的融进伤口里,惹得他突然不耐烦起来,另一手一用力,白沭就这么เ把没有防备的音理推进了水池里。
看着全身湿透的人,白沭笑着,抬起手舔了舔指尖上的血,“大爷我是你想亲就亲的么?”
音理坐在池子里,手撑在身子后面,看他慢条斯理的穿衣服,然后慢条斯理的往外走。
摆摆手,留แ下一句,“请您自个儿慢慢享受。”
被留แ下的人,长长地舒了口气后在池子里躺平,又突然坐起来,看见池边上一滴两滴的血,伸出手蘸了一点放进嘴里,随即皱了眉头。
“真凉。”
简单的冲了个澡,音理拖着拖鞋,一身清爽的从村子一头踱回自家院子。
院子里,白沭躺在不知从哪里搬来的藤椅上晒太阳,手里逗弄着某只毛茸茸的动物,他走近后才看清,那坦然坐在白沭肚子上的是只猫。
白色的,只在额头上有两个黑点。
“哟。”白沭笑着招呼他,一手揉着猫的下巴,满意的听到呼噜的声音。
“怎么เ坐在外面?”随手拖着张小板凳,靠着藤椅的扶手坐下来,又从白沭脖子上把毛巾拽下来开始擦头发。
“暖和。”
手动了一会儿,音理停下来,回头望着白沭,“你干嘛?”
手里捏着的两只爪子从脊背爬到肩膀,白沭按了按那两个肉垫,把刚才给音理按摩的猫放回肚子上,手垫在脑后仰躺下来,“我刚看见你外婆拿酒酿出去了。”
继续擦头发,“给邻居家孩子的吧。”
“嗯,我家也有个孩子。”眯着眼,白沭享受太阳。
“白笉忍还是白岂颜?”
“哟,您知道的可真清楚。”放走猫,白沭推了把旁้边的人,“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