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事情哪能搞错的?”洪站长把检查结果往桌子上拍。“甘主任,你看看,这是检查结果。”
李桂花说:“小胡,你别谦虚了,大姐我是干啥的?妇联干部,男人女人那点事,瞒不过大姐我这双眼睛,嘻嘻,你和唐书记那个,哈哈。”
说完,她把温纯按在座位上,从口袋里掏出纸巾,弯下身来给温纯擦汗。
那ว是温纯预谋搞定的最佳场所,小树林离河堤较远,几乎不会有人来往,江风呼呼地吹,可以遮盖任何的声响。此前,温纯带着郭晓兰来过,也就是在那ว里,温纯第次亲了郭晓兰,同样是在那里,温纯摸到了郭晓兰的酥胸ถ。
时值春末初夏的下午,乍暖还寒,街边的树木片生机。
甘欣试了试水温,觉得合适了,就走过去搀着高亮泉的条胳ฑ膊,可高亮泉的体重不轻,要扶稳他甘欣只能用上全身的力气。
吐完了之后,高亮泉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,甘欣贴近来,睁眼就看见了她紧裹在雪青色衬衫里的胸,高耸诱人。还有那细长的脖颈,柔软滑腻充满月亮的光泽。哦,高亮泉的手又触碰到了她的腰,还有,还有她的臀,柔软而又有弹性。这时候他体内的酒精燃烧得更猛更烈,他觉得口干,舌也燥,喉咙里堵了什么,吐不出来,目光也像是被粘住了,稠乎ๆ乎的,化不开。
“小心肝啊。”高亮泉沉沉地在心里叫了声,像是把这几年的不平和痛苦全都叫了出来,然后,他把搂住了甘欣,搂得很坚决,很果断。只手按在了臀部ຖ,只手按在了胸口。
甘欣下子意识到了危险,她的心“砰砰”乱跳,想要掰开高亮泉按在屁股上的大手,却怎么也扳不动,再来扳胸ถ口上的手,越扳却搂得越紧,急得她脸红耳热,不停地喊道:“县长,县长”
生瓜有看相,熟瓜味道香29
此时的高亮泉已经忘记了他是县长,他只知道他是个ฐ心底窜出欲望火苗的男ç人。他不顾ุ甘欣的叫喊和反抗,胡乱撕扯她的衣服,嘴唇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吻着,甘欣颤抖着却不敢大声喊叫,只死死地拽住上衣的衣襟,拼命阻止高亮泉的企图。
甘欣在高亮泉的疯狂撕扯中解脱不开,她终于急了:“县长,县长,我要喊啦。”
第24章秀丽的风景
高亮泉毫无顾忌:“你喊吧,小心肝,这可是在我的房间里。”
欲火烧身的男人,才管不了你那么เ多呢。
是啊,喊了又如何?
甘欣最清楚,小红楼的隔音效果是流的,窗户和阳台的封闭都是双层玻璃,大白天的后院根本没人来,前院的宾馆喧闹嘈杂,和小红楼还隔着百多米,喊出来也未必有人能听见,就算是有人听见了,县长的房间谁又敢闯进来,退万步说,有胆大的听见了敢来敲门,碰见这种情形,也只会说你甘欣送上门来勾引县长。
拉拉扯扯之ใ后,甘欣鹅蛋型的圆脸涨的通红,丰满的嘴唇微微张开着,象牙般光洁的额头上沁出了细细的汗珠,眼角却挂着小滴晶莹的泪珠,身子微微地颤动着。
高亮泉简直看呆了,眼前的女人真是冰肌玉骨,浑身散出种少女独有的迷人的气息,像块巨大的磁场把他的眼睛勾得直直的,手忙着,嘴也没闲着,拱在甘欣的怀里乱亲乱啃。边啃还边威แ胁道:“你喊啊,你喊啊,看你还想不想当办公室的副主任。”
甘欣欲哭无泪了,明明是狼要吃羊,可羊还是为了几根草主动送到狼嘴边上了。
渐渐地甘欣就力不可支了,她改变了主ว意,放弃了抵抗,在高亮泉的胳膊里扭捏着,娇็滴滴地说:“县长,您急什么嘛,身的酒气,多难闻啊,您先洗洗好不好嘛?”
“呵呵,小心肝啊,你太美了,我能不急吗?”高亮泉看见甘欣不乱ກ挣扎了,知道她的防线已经崩溃,刚才的威胁见效了。
哼,装什么装ณ,说到升官就不装了吧。
高亮泉越想越得意:唐智民,你能ม搞定个胡文丽,我高亮泉也不比你差劲,还不是可以摆平甘欣。甘欣不比你那个瘟狐狸胡文丽年轻漂亮啊?
“那你抓紧洗吧,我等着你嘛,人家可是头回呢。”甘欣的意图很明显,就是想趁着高亮泉洗澡的时候逃出去,现在必须装ณ出百般顺从,让高亮泉得意忘形,放松警惕。
高亮泉酒醉心明,他还是防着甘欣这缓兵之计。
他松开甘欣,起身跑到เ房门前,把门用钥匙反锁了,然后拎着钥匙进了卫生间,手忙脚乱地开始扒身上的衣服。
生瓜有看相,熟瓜味道香30
看甘欣认命了,高亮泉更加地无耻了,他色迷迷地说:“小心肝啊,你别走,你看着我洗。”
这下轮着甘欣暗暗叫苦不迭了:“唉,羊入狼口,这回死定了。想我甘欣,生的清白就要毁于旦了。罢罢罢,早晚要有这回,就算便宜了高亮泉这老家伙吧。”
哀莫大于心死!
三下五除二,高亮泉在甘欣面前赤条条览无余了,甘欣从来没有看过男人的隐秘部位,脸上腾地飞上朵红云。她捂着眼,羞答答地说:“哎呀,羞死人了,你洗吧,我在客厅里等着你。”
“去吧,去吧。”高亮泉乐开了花,呵呵傻笑,心想,会儿还要让有更让你羞死的事情呢,反正你也跑不掉了,我高亮泉还是懂ฦ得怜香惜玉的好男人,哈哈。
甘欣并没有真的打算坐以待毙,她转到客厅,顺手带上了卧室的门,又把电视声音开大,偷偷地琢磨搬救兵。
可急切之下,还真想不出很合适的人选来,只得病急乱投医,给温纯打了个电话。
要命的是,电话通了,响了老半天,就是没人接。
急得甘欣直骂:“姑奶奶操你温纯八辈子祖宗,刚才闲的那么无聊,这会儿又死到哪里去了。”
里间哗哗的水声停止了,甘欣估计猴急的高亮泉三下五下就会洗完了,无可奈何之下,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,她慌慌张张地了给温纯编了条短信:“速来2๐308救人。”然后,狠狠地按了发送键,又立即删除了所有的通话记录和短信记录。
高亮泉拉开了卧室的门,洗完了之ใ后,酒差不多也醒了,多少知道点羞耻,他穿上了件睡袍,色迷迷地地说:“小心肝,来闻闻,还有酒气吗?”说着就向甘欣扑过来。
甘欣极力要拖延时间,她扭捏着躲开了高亮泉,娇里娇็气说:“别ี急嘛,我检查检查。”
“哈哈,好。”羊已在嘴边,高亮泉也不想丢了县长的形象,便张开双手,大大咧咧地站在那,说:“你来查,看洗干净了没有?”
甘欣点点挪近了,强忍着羞涩,捏着高亮泉身上的睡袍,假装着点点地仔细检查,幸好,高亮泉还不算太流氓,居然还记得穿上内裤,可底下已๐经支起了顶高高的帐篷。
“来呀,小心肝。”高亮泉冷不防拦腰把甘欣抱了起来,就往卧室里走。
甘欣双拳捶着高亮泉的胸口:“放我下来,放我下来。”
高亮泉把甘欣扔到床上,正要脱睡袍,甘欣顾ุ不得走光不走光了,她举着高跟鞋对着他,脆生生地喊道:“慢着!”
高亮泉直勾勾地盯着甘欣裙子里的风光,不耐烦地问:“又怎么เ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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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欣灿然笑:“急什么เ呀,人家也要洗洗嘛ใ。”
高亮泉拍脑门子:“呵呵,好,好,你也洗洗,你也洗洗,洗干净点啊,呵呵。”
甘欣开始撒娇็:“你出去,你出去嘛,你守在这里人家多不好意思啊。”
越是美味佳肴,越要慢慢地品味。这个道理,高亮泉懂ฦ。又不是没有碰过女人的毛头小伙子,他才不急呢。这么道精美的大餐,狼吞虎咽能吃出什么味道来呢?
“不急,不急,你慢慢洗,定要洗得香喷喷的啊。”高亮泉笑眯眯从卧室里退出来,还装腔作势把卧室门带上了。
甘欣骨碌从床上滚起来,钻进了卫生间,哗啦啦地放水,她掏出手机看了看,那个ฐ该死的温纯既没有回电å话,也没有回短信,她彻底地失望了,泪水夺眶而出,心里急得像老鼠在抓,又痛又恨:“怎么办,怎么办呀?”
水哗哗地放了老半天,外面的高亮泉觉得不对劲,拍了拍卧室门:“小心肝啊,还没洗好呢?”
“哦,快了。”甘欣急忙把手机放进口袋,故意把水撩得哗哗响。
过了会儿,甘欣又把手机掏出来,由于时心慌,刚才高亮泉送给她的手链也带出来了,不注意,叮当掉进了马桶里,哧溜下就滑的看不见了。
这个时候,甘欣顾不得那么多了,最最宝贵的贞洁都快要丢了,还管什么手链啊。
可看手机,还是点动静也没有。
到เ了这个时候,甘欣肠子都要悔青了,她恨高亮泉,平日里道貌岸然,满嘴的仁义道德,到เ头来还是满肚子的男盗女娼;她恨温纯,那天夜里说得可比唱的还好听,什么赴汤蹈火,什么万死不辞,都是骗人的鬼话,到เ了关键时刻๑,还是做了胆小怕事的缩头乌龟;她更恨自己,为了个破副科级,就把自己้的第回送给了个县处级,退万步讲,这么เ宝贵的东西,怎么的也得送给个ฐ厅局级吧。
悔归悔,恨归恨,急归急,羊入狼口的事实改变不了。
时间大概是拖得过长了,高亮泉终于等的不耐烦了,他推门而入,见甘欣捏着个手机发呆,他把抢过来看,却片空白,什么记录都没有,下子明白了甘欣是在拖延时间,他恼羞成怒,手揪住了甘欣的头发,手抱住了她的腰,直接往床上拖。
甘欣已经彻底不抱希望了,她闭紧双眼,像死鱼般动不动,任由高亮泉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和裙子。
哇
满园春色遮不住,两座玉山出墙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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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欣的对饱满的馒头山平躺时也高耸着,傲然挺立。两ä颗圆圆的小红豆,镶嵌在洁白无暇的美玉上,散发着琥珀的光泽,夺人眼目。洁白的皮肤如绸缎般光滑细腻,平坦的三角区内,是丛锦绣,如片旺盛的细草,点缀在苍茫的原野上。两条玉腿笔直修长,泛着瓷器般的光亮,称得上是两件精雕细刻的艺术品。
看来,望城县最秀丽的风景,不在青莲山,而在望江宾馆的2308号房啊!
高亮泉眼花缭乱,眼睛像条毒蛇的舌头,上上下下地舔着甘欣白花花香喷喷的身体,更觉得口干舌燥,骨软筋麻,不停地干咽着唾沫。
玉体横陈,美不胜收,高亮泉的欲望蓬勃高涨,体内的酒精似乎被点燃来,有火焰在熊熊燃烧,他几次想伸手摸摸那对微微颤动的小白兔,或者探索下那片旺盛的小草丛,但几次伸手又几次缩了回来,就好像个饿鬼面对着从天而降的桌子菜肴,激动得不知道该先吃哪口,呼哧呼哧地大喘粗气,就像头发情的公猪。
突然,高亮泉如野狼般低吼声,把甩掉身上的睡袍,扯下自己的小裤子,露出了硕大坚硬而又丑陋的身体,恶狠狠地向躺在床上的甘欣扑去
第25章惨遭羞辱
“砰!砰!砰!”
“高亮泉,开门,高亮泉,开门!”
激|情高涨的高亮泉突然遭遇几声河东狮吼,身下的东西犹如根烧得火红的铁棍被兜头浇了瓢冰水,“吱”地声就萎了。
高亮泉呆呆地跪在床上,不知所措了。
外面叫门的是何许人也?
县妇幼保健站的医生吴艳红,临江市委副书记谭政荣的远房外甥女,高亮泉的老婆,县长大人的正宫夫人。
下午上班之后,吴艳红正在给位女病人检查身体呢,突然接到เ个电话,那ว人怪腔怪调地跟她说,吴医生,快去小红楼的2๐308,要出人命了。
说完那人就把电话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