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与地上截然不同,幽黑狭窄得像地精修筑的墓穴,萤火灯散发出的微弱光芒还没有伊格尼兹那一头冬雪般的银发耀眼,来往的大多是肌肉虬结的兽人和眼睛绿油油的矮妖。
下体传来异样的酥麻。
西德尼被噎住了。
伊格尼兹来到实验台前,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。他饶有兴趣地打量实验台上这条可怜的小人鱼,目光在她泫然欲泣的脸上停留แ许久,然后挪到她腿间那朵被情色用具撑开一点的红肿嫩花上。他的一举一动含蓄适度,但眼神太过放肆,西德尼饱经蹂躏的花唇几乎能ม感觉到那ว目光的温度与力道,就像被岩蛇吐着信子舔舐,让她痛苦万分。
西德尼不回答。
灰精灵躬身:“美好的事情值得等待。”
礁石上立起的人影,经由无数水珠的折射,溃乱ກ地滚进眼眸。
番外·狄德诺人鱼一【西幻】第十二夜h中ณ篇集二分音|
那ว一次,不慎中ณ了埋伏,队伍四分五裂,她和格尔纳被围困在一座破损的教堂里。
后路已断,这一役,他们必须赢。
一根法杖横过她的脖颈่,聚光的顶ะ端缓慢摩挲着她的下巴,带来刺肤的灼热。
她又飞快地坐下,将最后一句话狠狠地划掉了。
安德烈曾经有一次前往盛产骨雕的西北沙漠,结果从那里寄回来一套完整甚至还带血丝的鲸鱼骨架,安赫尔质问他时,他解释可以给他们的孩子当拼图玩。
奥德里不自觉地听从了她的指示。
有一件事夏洛缇怎么也想不明白。在他们第一次下棋时,埃利森应该已๐经从她锋芒毕露的目光中眺望到了未来将会发生的一切,那为ฦ什么又会同意教导她,由着她胡闹,最后亲眼看着她走上背离他的道路?
格尔纳松开她,整理衣领ๆ,站起身准备离开。
衣服退去寒意补上,皮肤上的战栗从脖颈蔓延到胸前。两ä粒奶尖暴露出来,被退至乳房以下的蕾丝衣领托起,又凉又痒。
小姑娘不顾ุ一切地伸手护住了白王,棋子破裂ฐ而成的碎片迸射而出,刺穿她的手掌,血液溅得到เ处都是,像被狂风吹散的玫瑰花瓣。
心跳还算正常。
埃利森实在忍不住去拧夏洛缇的脸,她顺ิ势向后仰,躺倒在床上。
格尔纳呢?其他人呢?
“这个咒语太难了……”
房门一下子被拍开,随之而来的还有慌乱的汇报声:“尼可拉斯ั阁下,敌人来袭,我们……”
“夏洛缇,”格尔纳的语气松弛下来,比之前柔和。他按住她的后脑แ,“没有这些虚伪的东西,人与野兽无异。”
这个ฐ故事开始以来都挺凉的样子,最近连更了几天留言什么的也一直有在求,不过愿意给这个三流冷文留言的人还是越来越少,是这个故事无聊到不值得留言还是……?如果你们觉得真的不太ok我可以停下来、或者修改,总这样真的有点坚持不下去..…
“不用了。”
微冷,隐约残留着体温。
夏洛缇抽回手,对格尔纳说:“我饿了。”
热气腾腾的厨房有点像昨晚情欲躁动的浴室。夏洛缇在雾气律动的间隙里窥探他的身影。
“你又说废话――”夏洛缇半眯着眼睛,声音又黏又腻,“很难受啊……”
平常亲昵的动作在这个时候显得格外情色。
“伤好了再说。”
格尔纳的姓氏为“尼克拉斯”,属于维斯特里奥备负盛名的骑士家族。
格尔纳刚想说什么เ,却察觉到有一根细细的手指钻进衣领,接触着颈后的皮肤,冰的,汗津津的,像浸了血的纤薄刀刃,脆弱却致命。
――我发誓将对所爱至死不渝。
她就像个雪人,火苗点到เ哪儿皮肤就融到哪儿。
维德兰猛地一扯缰绳。
手套上镀了一层冬季森林特有的湿寒,化在皮肤上,钻进毛孔里,神经末梢被蹂躏得发麻。小小的、红艳艳的乳头像受了委屈似的,在指缝里一点点发硬翘起。
人影从阴影中显出。
笼中花·祭祀台上
笼中花·危险归途【西幻】第十二夜h中篇集二分音|
转念一想,这不过是这女人的一面之词,女皇果然还是更有可能把她在路上处理掉。
再往后就没了,故事戛然而止。
西尔维亚挣脱他的手,嘴唇嗫嚅,就在他即将捕捉到她颊๐上的红丝时低头将脸埋入胸膛。
嘀嗒嘀嗒的爱液浇在身下的披风上,一个又一个的浑圆水痕拓开,一朵又一朵的暗红小花在重累的褶皱梨生长。
手掌从后方แ沿着流水般的腰线绕过来,揪住她的衣领,整个ฐ拉下。
“维维?别反悔啊……”
熟ງ悉的气息随之袭来,洒进她柔软的颈窝。
西德尼目前还没有类似的经验,色诱做起来有点忐忑不安。
她勾着伊格尼兹的脖子,用自己能ม演出的最深情的眼神凝视他。在他伸手打算揽住她时,又飞快地松手游进水里,引诱他与她一同进入大海。
更何况……
西德尼一边向海ร深处游,一边警惕地观察伊格尼兹的神色。
这个半精灵不是普通水手。他是安静蛰伏在海ร里的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