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会对客人那么เ说啊？！柯晓曦挤出笑来连连摆手，“怎么会呢？你就安心在我这儿住吧。”
开水和烟灰缸送来了。方แ铁军点着支烟，柯晓曦开始用开水涮洗两ä个人的餐具。在饭店吃饭常常有人怎么干，方แ铁军没大注意，可看了一会儿他就觉出不对劲了。
柯晓曦先是往茶壶里倒了盐，然后用筷子搅匀。盐都化了之后他把热盐水倒进杯子、盘子和碗里，泡一阵把盐水倒，接着他又用餐巾纸把每个容器的边缘仔仔细细擦了一遍。擦完再泡，如此反复三次，中间还让服务员加了一次开水，又要了个大碗装ณ用过的废水。
“你每次都这样吗？”方แ铁ກ军突然问。
柯晓曦把餐具重新摆放整齐，正在欣赏自己的“杰作”，“啊？什么每次这样？”
方แ铁军指指他面前的碗。
“哦，饭店的碗都很脏。尤其这种统一消毒的。”
“那装菜的盘子怎么เ办呢？你又不能ม到เ后厨去看着。”
“出来吃当然很多事情都没办法避免。不过好在盛菜的盘子不会被人拿到嘴边用。”
还不是都放在脏ู水池里一起洗。方铁ກ军这样想着，但没有说出口，他怕有些东西说完了，柯晓曦怕是会一辈子都不肯再到饭店吃饭。
白灼芥兰和酸辣鸡丁先上来了。柯晓曦把两人的酒杯倒满后自己้端起一杯，“来，给你接风接晚了，别ี挑理啊。”
方铁军也举起酒杯，“客气什么เ啊？来，我干了。”
“唉？！别介……”
方铁军咕咚咕咚几口，酒杯见底了。喝完他啪地一下把空杯撴在桌上便直盯盯看着柯晓曦举ะ在半空中的酒杯不动了。
丫ฑ的说话死慢，怎么เ喝酒这么เ痛快？！柯晓曦咽口唾沫，“我……离开东北好多年，已经很久不这么เ喝酒了。”
“那你平时怎么喝？”
“一口一口喝。”
“老娘们儿才那么喝。还得是特事儿的老娘们儿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要还承认自己是东北人就干了。”
虽然是三伏天，但饭店空调开得很足。冰凉的啤酒一股脑倒进喉咙，柯晓曦只觉得胃里立时好像被塞进了个ฐ冰坨子。
方铁军笑着又把两ä人的酒杯倒满，“嗯，这才像话。”
一个小时后，柯晓曦冲到เ洗手间里吐了。吐完勉强挣扎着走出来他一头栽在了洗手池旁้边人事不省。
结果是方铁ກ军结完帐之后把柯晓曦背回了家。
进屋将柯晓曦丢到床上，方แ铁ກ军看着他的狼狈相想起刚才在饭店他喝多的样子忍不住想笑。
差不多是连着几杯酒下肚之后，柯晓曦之前的克制ๆ全无。
“我跟你说啊。”他凑近了方แ铁ກ军自以为小声地说：“我们老板……就是个傻逼。大傻逼！”
“哦？怎么เ个ฐ傻逼法呢？”方铁军朝柯晓曦举ะ了下酒杯。
柯晓曦已经不用劝了，自觉地干了自己的酒，干完还催方铁军，“说我喝酒慢，你看你不行了吧？哈哈哈哈……”
看着方铁军把酒喝了，柯晓曦才继续说：“我们老板啊，上个月本来我们部门策划有个提案……”
“水……好渴……”柯晓曦迷迷糊糊地朝空中伸出一只手。
方แ铁军回过神去厨房给他倒了杯水拿进来。虽然方แ铁军没醉，但喝了不少眼前也晕。于是一个眼晕一个手上没力，水杯被打翻，柯晓曦连人带床一下子全湿了。
第二天一早。柯晓曦在头疼欲裂中睁开眼睛。
嗯？有什么不对？这是……家里的客房。身上怎么凉飕飕的……
柯晓曦猛地坐了起来：自己──赤、身裸、体。
再往旁边一看：方แ铁军──一、丝不、挂。
我──
操──
这他妈的什么开天辟地天旋地转天昏地暗天崩地裂的情况？！
☆、第五章
──总有些人想见的时候见不着，不想见的时候又出现。
在床上检查了一番，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。往地上看了一圈儿，没有什么เ辅助用品。勾着头在自己胯间闻了半天，没有什么เ异样的味道。最后柯晓曦抬头朝遮在方铁ກ军腰间的毯子瞄了过去。挣扎几分钟，柯晓曦伸出了手。
方铁军梦见自己正在游泳，突然有什么เ东西轻轻碰触他的屁股。
鱼！方แ铁军猛地伸手一抓，一下子醒了过来。而他手里攥着的，是柯晓曦的手。
“你在干什么เ？”方铁军松开他。
柯晓曦满脸通红，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靠，我也不能ม说想看看你的菊花受没受伤啊！柯晓曦结巴了半天，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