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是那个ฐ死老头子。怎么เ这么เ巧?!”
幸亏老早就采取了比较可靠的预防措施,不然这人可就立马丢大发啦。
“看看,随便看看。”
我只好自以为是地先抓挠了几抓挠,又捏巴๒了两下,然后才慢慢揉搓起来。
我正要向她表忠心——头可断,血可流,可爱的肥姐不能丢â,一定好上一万年——下边就他娘地猛然走火了。
我可并不是言不由衷。肥姐心地纯洁似水,真叫一个可爱,甚至以前从她嘴里流露出的对吴莎莎的鄙视和不满,在摸清了吴莎莎的实底后,你才感到她的纯真。和她在一起,你会感到เ通体轻松,满心愉悦,不像在吴莎莎面前那样,始终精神高度紧张,往往不知所措。假如将来能有肥姐这样的姑娘做婆娘,那也算是本学生的造化。
“你就给它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,保证所向披靡,勇往直前!”我说着伸手扯掉我俩身上的毛巾被,一翻身,把她压在下面。
这个臭女人怎么回事,一大早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?是不是昨天夜里她自己没吃饱没吃好,看我俩到处找地方要做好事儿,有点羡慕嫉妒恨?不是考虑到我重任在身,若放在平时,她妈的,我非要她的好看。
当时参与竞拍收购“红太阳”的共有一百多家,大都抱着捡便宜拾漏的心态,就连三年之ใ内安置使用好一千六百多现有人员的条件,还在吐沫乱飞地跟政府讨价还价。可我爸的做法却完全不同——现有人员,只要本人愿意,永久聘用,直至到点退休。政府最头疼的就是人员安置。对我爸的承诺,有个在场的政府官员,竟然激动得老泪纵横,紧紧地握着我爸的手,连声说“燕老板,你真是帮了咱党和政府的大忙呀。谢谢,谢谢,太谢谢啦”。
“先生,学生证不行的。您没带身份证?”
“吸烟有害,最好不吸。”我关心并心疼地说道。
肖淑芬这个女人,浑身的毛病多如牛毛,可优点即使拿着高倍放大镜也很难找出几个。在她的眼里,外国什么都好——不用说外国的月亮特别圆,外国人放个ฐ屁都是香的,就连外国的狗拉的屎甚至都是稀世珍宝,都可以入药包治百病。她用的包,法国进口的;化妆护肤品,不是雅诗兰黛,就是美宝莲;家用电器,不是日本锁你送下,就是韩国三星瑞卡富。她张口这个问题西洋鬼子遇到了会咋想,闭口那个事情儿东洋佬碰见了会怎办,不折不扣的女洋奴。单说给狗狗起名这件事儿,那ว就相当典型。外国人有他们自己้的文化背景和习惯传统,人家一直把狗看作是自己的亲密朋友,狗在他们的心目中一直具有很高的地位,所以才给自己的爱犬起个有意义的名字。可是,反观我们中国人自己,除了像我妈这类人非常过火地把狗视作自己的儿女,狗在我们的心目中ณ到底是个什么样子?臭如狗屎。
很快,吴莎莎对我的摧残,又开始转入一个全新阶段。她把她那一双细润嫩滑的小手,从我大汗淋漓、被她抓得鲜血直流的后背,移到เ了我两只涨红的腮帮上,接着把我的脑袋往一边一扭,她的香唇就毫不含糊地堵在了我正大口喘气的嘴上。她那又尖又滑的香舌,在我的口中ณ上碰下触、左顶右撞,花样翻新า。然而,我却像僵尸一样,已经麻木不仁,无动于衷,任她用尽手段,随意摆布。
“五千,纯种墨西哥吉娃娃ใ。”我随口说道。真假我不知道,起码我妈逢人就这么เ介绍。
“起码,从法律角度,从咱们燕家整个家族来说,你爸只有你这么เ一个ฐ儿子;其他的都是假冒伪劣,我们一概不认。我的话你应该明白了——高胜集团,迟早要归到你的名下——”
小强连连答应,接着跟着嫂子走出了苘地。
小强的哥哥燕大强,年前趁着回去过春节,和邻村苗家洼的姑娘苗庆兰成了亲。苗庆兰个头不高,腚大腰粗,满嘴黄牙,是个拿不出门来的丑媳妇。燕大强过完春节不久就回到เ哈尔滨,独自在家耐不住寂寞的苗庆兰,一开始也曾指望像村里其他女人那样,及早得到村里为数不多的健全男人之ใ二——牛支书和苟村长——两位村里最高领导人的宠幸。可是,这两ä个正副皇帝ຓ,根本不把苗庆兰这样不上档次的女人当盘菜,从来没有给她提供爬上龙床和他们同枕共眠的机会。终于有一天,苗庆兰寂寞难耐,对半生不熟的小叔子小强下了手。
“这不麻大烦了嘛ใ!”
“小飞,都赖我太大意,没把那东西藏好。我妈中午气得扇了我两巴掌。呜呜呜……她可从来没有打过我。呜呜呜……”
“是福不是祸ຖ,是祸躲不过”,她毕竟是亲同学的亲妈,总不至于把我开膛破肚,剔骨剥皮,制ๆ成羊肉串ธ,在木炭烤炉上烤巴烤巴,一串ธ五块钱给卖了吧。大不了,顶破天,我再挨上两ä巴掌,老子这回就豁上啦!我安慰了肥姐几句,便扣死手机,径直往大门口走去。
果然,在肥妈所说的位置上,正停着一辆银白色微型面包车。
我咬着牙,不停地给自己壮着胆,两ä腿颤颤巍ณ巍地走了过去。
我刚ธ靠近车子,驾驶座旁้的门子突然从里边打开,忽地跳出了一个肥胖的中ณ年妇女。
我一看苗头不对,撒腿就跑。
大门口到เ处都是刚走出来或步行或推着自行车的学生,我千不该万不该往人群里钻——我在前边好不容易才开辟出逃跑路线,而肥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