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涨红了脸固定我挣扎的双手，一只被他翻转来抓住，另一只被压在自己的身下。他一边捕捉我的嘴唇，一边在我的胸脯上乱摸。这哪里是一个没开窍的中学生的所为？凭直觉，他跟那ว个乖巧ู的倩倩之间，一定做过那个事，不然他不会如此老练和轻车熟ງ路。
“说话呀！”他再次催促道。
他想要我怎么回答，或者说他希望得到เ怎样的答案？下意识的，像我在课堂上教授他们草拟作文提纲一样，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三个可选答案：（1）好吧（装ณ着无可奈何的神情），我们先试着接触一段时间，能好就好，不好也没关系。这种说法，恰当又大度，是一个大龄女应有的口吻。（2）回绝，恰到好处地回绝，尽量做到不伤害他的自尊，他们的自尊心犹如惊惶的蛤蟆，碰都碰不得，一碰便蹦起老高。（3）默许，暧昧不清。既不点头也不否认，含糊其辞，闪烁不定，留แ有余地。
“呵呵，叶老师，我的叶老师，请问学生的作为ฦ应该是什么样？”
“看吧，你讥讽老师的口吻，就不是一个学生的语气。”
“——错。”他突然说，“不怕你是老师，有的东西你还得跟我学着点。”
“有的东西？”
他被我目光炯炯的眼神盯得不好意思，垂下眼帘ຈ又扬其眉头。这才是符合他的年龄与身份的本来面目。那一瞬间，我不禁想，是什么原因把他训练得如此老道？与我这个老师有关吗？
他的手掌在我的后背摩挲，先在腰那儿轻轻的抚摸，然后顺着背脊往上移动。在这个过程中，我望着漆黑的远景轻轻地叹息一声。
或许是我的默不吭声给了他再次鼓起勇力的胆量。他把手滑到我的多肉的臀部ຖ，在那儿游走，他的另一只手伸向我的胸脯，我们面对面的接吻了。他要做什么เ，我不打算忸怩作态的反抗了。随他去吧！
双双倒在草地上。一直没扣上的衬衣和两个ฐ大碗似的胸罩再次被他撩开。我摊开四肢，软软地躺在地上，眼睛望向没有尽头的却在眼前的夜空。
“你的这两个真大。”
我没吭声。相信我的脸已经红透了，滚烫了。他的手掌也不小，感觉上握满了它们。十七岁男生的手，估计已经长成型，不会再长了。爱，成没成型？不知道。大凡在坊间流传的美好爱情，都是从十八岁以下开始启蒙的，在那个ฐ时候种下对爱情的憧憬和真知灼见的理解。
他的手滑向皮带下面，停留在下腹那儿。我的嘴被他的嘴紧ู紧ู盖住。他伸出柔软的舌头在我的舌头下、牙龈间蠕动。我一边哼唧，一边伸出双臂紧紧ู抱住他的脖子，把他的上身往我的身上压——我不好意思，不想让他窥见老师的窘态。
他忙乱ກ地扒拉开我的衬裙，夸张地脱下了我的小短裤。如果我不抬屁股，不配合他，他将拿我一点办法没有。这时候，他口齿清楚地说：
“我好爱你，真的，不骗你。”
“又贫嘴。男人都坏，包括你这个小家伙！以后你不后悔，不厌烦我就好了。”
他动作真麻利地脱掉了自己的裤子。当时，我就在想，他会不会呀？
他上了，我完蛋了。夜色中ณ，我悄悄地哭了，泪水顺着眼角流在了小草上。这是幸福的泪水，还是占了别人便宜的泪水，我顾不上反思，反正是从人体的洞穴里流出的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