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是。”李三忠汗透重衣,跟在李永仲身后连连应是。其余的,他多一句都不敢提。梧桐已知机将李永仲披风从衣架上取来,伺候他穿上——虽然天气仍然有些溽热,但一早一晚已见凉意,而现下将近天黑,李永仲又惯骑马出行——他稍稍抬高下颌,自己้动手将左右两ä条系带绑好,正要出门,又回身对李三忠说了一句:“你若有心,便自己้带些月饼去看他吧。”说完一阵风似的出门去了,留下呆若木鸡的李三忠在原地,心内百味杂陈,良久只得一声叹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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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霈霈看了母亲一眼,低眉垂眸,靠在陈氏膝头,依偎着母亲,心里却幽幽地转着一个念头:李永仲不到弱冠之年,一介盐商,于川东这偏僻之地里却训出了不弱于朝廷经制官军精兵的兵将,这到底是好事,还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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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候在门外,小人请他进来,李大管事说实在是有急事,请表少爷赶紧ู回去。”刘贵口齿清晰,偷偷看了一眼李永伯,又吞吞吐吐地开口:“说是,说是府里的夫人生了急病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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