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温如雅的述说,锦胜天捏紧拳头,微微阖眼,似在掂量其中的真假。“皇上,皇上,你这是不相信臣妾吗?”温如雅眼看着锦胜天无动于衷的模样,心中一慌,跪着爬上前了几步,说道:“如果皇上不信,大可宣召明妃前来问话,当日明妃一直跟在臣妾身边。”
她掏出丝绢,细细拭擦着这墓牌,简陋的木牌经过一年的风吹雨打已经出现了不少裂痕,堆里的简陋坟墓也因为ฦ雨水冲击而滑落了不少。唉,那是一股凝聚着心酸与悲凉的叹息之声。
听闻了这个真相,恭无极的手自锦胜天肩头无力的垂落下来,这是宿命吗?一开始对于这个孩子没有太多的期盼和欣喜,当适应了他的存在之后,他又乍然离去,即将为人母的恭无极,此刻才明白了肝肠寸断是何滋味,眼泪犹如蜿蜒的溪水从脸上滑落,似决堤一般怎么เ也止不住。
“娘娘,微臣……”王昭麟手上一抖,把脉枕无声的落在了地下。
柳太妃叹息道:“这尊翡翠玉观音还是当年令尊献给皇太后的,无意中恐怕又勾起了锦妃的伤心往事。”
“真的没事了吗?”抬起眼,一双美眸里竟然盈满了泪光,恭无极沙哑着发问:“臣妾自皇后娘娘嘴里听闻的不过是只言片语,不过关于臣妾娘亲之事,臣妾有权知道来龙去脉。”
锦胜天目光里流露出一丝混杂着阴冷的坚定,细瞧之下只觉得毛骨悚然。蜷缩在他怀中ณ的恭无极虽不见他目光的坚定,但听闻他信誓旦旦,也逐渐变得平静了下来。
“嗯!”这话题冲淡了刚才的紧张气氛,皇太后的眼里也不再有刚才的犀利,她端起茶盏轻轻拂开茶沫,说道:“这原本属后宫之事,如何操办就有皇后拿主意就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