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调匀气息,尽量打开自己的身子,乖乖地让他的肉刃撑开软肉,插进她的穴里。抽动间,水液ຂ已经被研磨成漂亮的白沫,糊在两人的结合之处,糜艳淫亮。
秦纵眼底情欲翻滚,紧紧抵着花心捣弄。水液不停滴落,在地下的被褥盛放一朵朵荷花。
“阿纵,我看不清了……”她害怕地伸手探摸。
秦纵按住,亲了亲她的膝盖:“没事的,姐姐这里只有我才能看见。”
秦纵想起李嬷嬷的话,清清嗓子,一本正经道:“我是少爷的贴身侍从,少爷要我先回来告知姑娘,少爷迟一些再回府。”
想通之后,秦纵全身舒畅,心底平静地思考接下来怎么做。
至于车车,再等一下下。现在开不起来。
他比她高了,她要仰起头才能擦拭他头上的水汽。
刚ธ用干净的棉布擦干血迹,血又源源不断地涌出来,勉强看得到เ伤口是在关节上,长长的一道。
没关系的。
今天中ณ午popo进不去,差点失去和你们的联系。
过后又慢慢念及他小小年纪便要撑起秦家,长年征战沙场,无闲暇是自然的。
当下又羞又气:“你放开,我要回去了。”
他的姐姐有些不一样了。
它是活的,在那条狭窄的幽径中ณ跳动,张牙舞爪。
“好,我不揭。”
可是为何心中仍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与茫然?
小小的花灯就流向这不知尽头的神秘的暗处,即便有风,回旋๙一下,又义无反顾、孤注一掷地走下去。
想来又是因为少爷的事。
秦纵不就是秦家的长子么เ?
将她抱进怀里,调笑地看着她:“姐姐是在等我么?”
快意自尾骨爆发,秦纵凿进她的最深处,淋漓尽致地泄出来。
“阿纵你言而无信!”
“阿纵,你先坐好,我有事同你商量。”
03。再破破俗绿蜡|
“姑娘,你一个女儿家,何苦想这么多。”李嬷嬷捏着衣袖擦泪。
她的乳肉遍布红痕,两ä点乳蕊也已๐被他吮得红肿,饱满挺立,沾了水更显娇็艳白腻。
李嬷嬷见屋门尚且紧闭,仔细一听,里面的动静隔着门缝传出来。
醒来时只觉得周身黏腻,酸痛难耐,尤其是小腹,闷胀得仿佛还含着他的阳物。一坐起来,腿根间滑出一滩湿濡温热的水液。
秦窈羞于回想当日如何处理他留在身体的浊液。
他不知泄了多少进去,她沐了浴ภ也洗不干净,行动间腿心里总有粘滑的东西渗出来。
不敢伸手进去挤压,担心染湿衣裙,迫不得已,挑了一块略๓厚的绢帕垫上去。晚间取下来时,近着腿根的位置湿了大半。
现下见到他的书信,才知晓被他插弄了一夜。她有心给他,又怎好恼他。令她脸红的是,昨夜不知说了、做了什么样的事教他认为可爱。
书信下面没有说什么了,是些叮嘱她要照顾ุ好自己的话。秦窈返回头,字字句句地又读了一遍。
自这之后,每半个月便会收到เ从南方แ寄来的一封家书。
大半张纸都是写他的思念同扬州的风土人情,鲜少提及战事。
秦窈只要知道他平平安安地便足够了。
她没有写过回信,一是怕分散他的心神,二是心里那股徘徊的别扭之感。
终于很想给他写一封书信的时候,已进入腊ຘ月。
一日早起,寒风凛冽,地上披了厚厚的白雪。再有一月,便是除夕。
那日本该是书信送到的日子,秦窈预先写好了信,想等士兵来时劳烦他寄去。等了一日,送信的士兵却迟迟不来。
大抵是被积雪耽搁了,她忍不住这般安慰自己้。
又连续等了八九日,家信始终不来。秦窈已定不下心做事,整日坐在前厅中ณ枯等。
李嬷嬷见她失魂落魄,茶饭不思,如行尸走肉一般,坐着坐着眼泪落下来也不知,不由得心急如焚。
百般劝阻,姑娘动也不动。抬出老爷夫人来压她,姑娘终于有了些反应,谁知下一刻却掩面哽咽。
李嬷嬷哪里知道,秦窈便是顾ุ虑爹娘,顾虑秦家,哪怕心悦阿纵也一直无法坦然自如地表达。
如今他音信全无,秦窈心里确定,他没事绝不会让自己担心的,她却连一句温言情语都未曾对他说过。
这样胆怯懦弱的秦窈怎配得上阿纵孤注一掷的心意!
腊月十五,御前太监常正奉旨往秦府赐送年礼。
年关将近,家家户户结彩挂红,秦府里却冷冷清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