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万没想到阿纵避免了违背人伦,又落入自甘无后、不尊不孝的境地。
“好、好、好,”江老太太笑容满面,“快起来,过来外祖母这边坐。”
秦纵笑了笑,贴着她的脸颊:๘“姐姐不想我去你房中ณ,那唯有委屈姐姐来我房里了。”
想问你们一个事。
11。六破破俗绿蜡|
1้0。五破
秦纵低低地笑了:๘“姐姐听得出的是秦家长子的声音,而我是心悦姐姐的男儿。姐姐认得的,对不对?”
以往她愿秦纵仕途顺遂,长命百岁,愿秦家兴盛繁荣,子嗣延绵。如今这一切都渺渺茫茫。
一场秋雨一场寒。
疲倦突然而至,秦窈勉强道:“没有不要你,去军营罢。”
秦窈暂且压下忐忑,让嬷嬷去厨房吩咐准备宵夜,好了直接送去书房。
这个时候他的抽插迅猛凶狠,她的耻骨被撞得生疼,肉囊沉沉拍在腿心上,啪声厚重,潺潺的阴水碎散飞溅。
“姐姐……”
是夜,秦窈摊着账本在油灯下细看。
她真的动了气,往日不笑也柔软的眉眼严厉地回视他。盯久了,秦纵就看到เ无言的哀求。
李嬷嬷自幼贴身服侍她长大,见她避重就轻、不欲多谈此事的模样,还有何不明白的。
秦纵神色平静,抬起她的腰迎合自己,肉刃在泥泞红肿的入口滑动。
01。出破破俗绿蜡|
透过帘曼,她伏卧在床上,眉目紧闭,双腮潮红,密密汗珠缀着的鼻尖呼吸急促。
阳刚精壮的躯体覆叠于身后,臀骨亲密相交,腰背挺动,形如蓄满力量的弓弦。
他一句“我五日后拔营南下,三五个月见不到姐姐”的话,秦窈便生不出抗拒他求欢的气力。
他进入的一瞬间,身体的吸蠕才叫她有些清醒。
这是在秦府!
弓着腰要侧过身体,他就将她摆成伏卧的姿ู势,掌心托着她的腹部从后面侵入。
他没有用过这种姿势,她也就不知这样肉刃能ม插得更深,顶ะ端撞击到เ的软肉也不是同一片。
快意滚滚而来,她承受不了那么เ多,也不敢感受这么多。可是拒绝的声音在口中发不出来。
他要南下了,不只他三五个月见不到她,她也见不到เ他忙完军务归家。
他进得太深了。
眼睛自发酸涩,水光朦胧。
秦纵眼光沉如深潭,沉沉地在她的身体抽动。被她温暖湿润的包围,才能止住心里不断扩大的烦躁。
三个月,见不到她,亲不到เ她,抱不到她,操不到她。
以往没有得到她,不曾尝过与她水乳交融的滋味,出征在外虽然会疯狂地想她,不至于无法忍受,暴躁阴戾地想要毁掉身边的所有东西。
床榻忽然剧烈地摇晃。
她腿间勃发的肉刃齐根进齐根出。
秦窈绷直腿,仰起头急促地喘,三千青丝如瀑布垂在背上。
秦纵伸手撩开,低下去亲吻,在忽隐忽现的蝴蝶骨流连。
想吻她,转过她的脸来,才发现她紧紧咬着手指。拉出来时,一圈凹陷整齐的齿印。
他一开始便发觉在府中她不愿吟哦,却只顾ุ疏解自己้的情欲,不曾留แ意她弄伤自己。
沉默着将她的手指含入口中,温柔地舔舐。
一阵电光火石。
秦窈看着他潋滟的薄唇,眼神恍惚,仿佛透过这个场景看到เ了……
看到了什么?
她为何想不起来?
心里深处在动荡,有什么เ东西要破茧而出,很重要的,却又是不自觉让她生畏的。
“姐姐不要弄伤自己,我会发疯。姐姐不想叫出来,那便咬着我的手指。”
他低哑如擦过沙子的声音一下子打散了她的思路。
秦窈呆呆地看着他将食指横抵在两片嘴唇间。
来不及细想,他的撞击瞬间又重又狠,粘稠的吟哦升至喉间,就要溢出,秦窈张开嘴咬了下去。
舌苔忽地感触到食指上一条微微凸起的痕迹。
……对,就是这里。
心底有个声音空灵地响起。
事后,秦纵翻身下来趴在她身旁,粗喘着亲她的耳朵及肩膀。
秦窈全身酸软,硬撑着拉过方才咬着的手指,放在眼前寻找。
在食指的关节上,果然有一道淡紫色的疤痕。
“姐姐还记得这道疤痕是怎么来的?”秦纵稍微合拢五指,顽皮地挠了挠她的手指。
“记得。”秦窈喃喃。
这是他未行军打仗之前受过的最严å重的伤。
这些年来,他手上的伤痕越来越多,有些没有留แ下痕迹,有些则有。
若不是今日,她一时也注意不到这道疤痕。
那时是她满十六岁后的第三日,当时外祖母说许久不见她们姐弟,便趁着给她庆生在府中住几日。
用过早ຉ膳,他去武场习武,她送到เ门口即返回来与外祖母在府中赏花饮酒闲谈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他身边的贴身侍从忽地慌慌张张地跑进来:“姑娘,不好了!少爷的手指头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