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安排可怜的小白龙吃到正正经经的大肉▼ヘ▼
作者有话说:
“卿卿这样可以吗?”
唔,他忍不住了。
“卿卿把手臂抬起来。”
未等到阴茎完全懈怠下去,另一根又再度硬了起来,幼宜被他干的神魂具散,迷迷蒙蒙的看着眼前的白龙少年,如同被狂风暴雨摧毁的娇花。
可是大抵所有生物都是贪婪的,他尝过了小手的滋味,又怎会满足于此,眼下他想要更亲密的接触。
下腹的卵袋被温柔的刺๐激唤醒,愈来愈大,储存了大量的精液,蓄势待发,怒涨着寻求着小手的安抚。
双管齐下,幼宜被他诱惑得理智已经处在离家出走的边缘,望着近在咫尺如同大狗狗般不断ษ磨蹭着自己的俊俏少年,本就摇摇欲坠的心终于沉了下去。
“嗯嗯嗯···嗯···啧啧···”
原来人世间真的有这么多悲欢喜乐,都是由á她给予他的。
雒白轻轻握住她伸来的皓白手腕,他不想再等了,他要现在就拥有她。
差点失去理智,便脱口而出了他的名字。
“若是不方แ便,不说也罢。我只问你,现在可还会有危险吗?”
“嗯!”
吃完乳头,又乐่此不疲地改吃更深处的白嫩乳肉,将从未被人含过的奶子玩得又红又肿,如同沾染上桃花的一捧新า雪,想好生守护,又想将它弄得更乱。
“唔,不对,现在你叫幼宜。”
好喜欢她。
“幼宜,我叫雒白,是你的夫君。”
少年显然比年年更加固执,力道握得更紧ู,仿佛害怕她下一秒要消失那般。
她幼时跟着外婆学过一些中药药理,对于皮肉之伤还是稍懂一些治愈的法子,白玉般的小手停在少年胸膛的衣襟处,幼宜犹豫片刻,心中天人交战,咬了咬牙,人命大过天,遂轻轻撕开了他的衣裳。
她也不知道。
小脑แ袋轻轻向前,蹭着她柔嫩的脸颊,凉凉的,柔柔的,让幼宜想起年年每次躺在她脚๐下露出圆滚滚的肚皮给她摸的撒娇模样。
灵活有力的蛇身缓缓向上,缠住她的整个小腿,轻轻摩挲,似乎十分享受少女腿间温润的肌肤。远远望去,如同缠绕在她腿间的挂饰,丝毫不显得突兀可怖。
幼宜接过花壶,轻轻地将水洒在盛开的花瓣上,一路行过,直至花丛边缘。
一声巨เ大的惊雷响起,幼宜向来冷静自持,也被惊得心下一颤,差点握不住手中的伞。
障眼法也不敢使了,露出未能痊愈的伤口,爪痕依旧ງ,看上去触目惊心。
“呜呜···疼···”
幼宜本以为ฦ他在做戏,可惜他凤眸泛泪,俊庞满是委屈,便以为自己้真的下手重了,忙用手轻揉着那处裂ฐ开的伤口:
“对不起,雒雒,我······”
转瞬之间,却被那人猛地按在了身下,好闻的松木和檀香气息铺天盖地地袭来,让她的视线和呼吸之ใ间尽是他。qunqqqun号7๕~86~09:989~5๓∮q
龙尾如同厮磨那般缠绕着洁白裸露的双腿,如同无声的邀请。
“雒雒!你···呜呜···”
话音未落,却被他打断,大舌灵活地穿过贝齿,勾起舌尖肆意纠缠,霸道地侵占着口腔内的每一处柔软,甚至有往喉咙深处进入的意思。
幼宜第一次感受到他的庞大欲望,他是真的想将她吃干抹净。
娇躯因此情不自禁地微颤,被敏感的龙身察觉,绞的更紧,不许她有半分退缩。
一吻结束,雒白意犹未尽地含吮着嫣红的唇瓣,语气低沉:
“卿卿,我不止这里疼。”
说罢,龙身微微拱起,分开幼宜的双腿,用那根火热的阴茎试探地戳了戳她的花户。
敏感的腿心传来另一根滚烫的玉棒摩挲的触感,幼宜往下看去,竟是两ä根同样粗长的性器抵在了她的腿间。
“卿卿···嗯···嗯···啧啧···卿卿愿意帮我止疼吗?”
不断亲吻着幼宜的小嘴,琼鼻和秀额,雒白已๐经迫不及待,却依旧ງ苦等着她的回应。
幼宜仰望着那张苦苦压抑的俊庞,豆大的汗珠滴在她的脸庞上,均被他温柔地舔去,小腹处因她而受的伤狰狞可怖,好看修长的龙尾紧紧ู缠绕着她,却得不到她的首肯,不敢更进一步。
心终于无法控制ๆ地塌陷,幼宜闭上眼睛,脑中天人交战一番,低低道:
“我···我不习惯龙身···”
其实是惧怕那两根似乎不知疲倦的阴茎,这样的话,幼宜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。
雒白却满心欢喜,重重亲了身下的小美人好几口,龙尾甚至因此激动地拍着床榻:
“我知道,我知道的,卿卿不必害怕。”
话音刚落,身上的白龙便幻化成了少年模样,修长的双腿跪在她的两侧,俊庞上满是得偿所愿的欣喜。
又低下头不知足地再次攫住那ว张诱人的檀口,缠绵辗转地吮吸,将幼宜的理智逐渐抽离。
洁白修美的大手已๐然悄悄探向裙内,向着那ว思念已๐久的柔脂ฦ娇躯寻去。
作者有话说:
雒白:见到幼宜天天都想化尾怎么办【无辜
都要被我舔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