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她。
男人的手劲越来越大,耐心越来越少,唐言蹊疼得皱眉,挥手甩开他,“你弄疼我了,你放手!”
除了北面,其他三面都被厉东庭的人控制着,如果唐言蹊是从三个方แ向里的任何一边进入交战区的,厉东庭的人不会视而不见,就这么放她进来。
可惜,这次的对象是陆仰止,不是一般人。
不过,他的胳ฑ膊上好像缠着绷带,绕上了半个手掌。
“你的感情一帆风顺,我也可以踏踏实实高枕无忧……”
有什么事值得她连夜离开榕城,甚至来不及等到第二天早晨体体面面地告一个ฐ别ี?
可是仔细想想,她认识他这么多年,也从没见过他的父母家人。
乔治不解,“您的意思是?”
就在他要拉开房门出去时,唐言蹊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叫住他,“仰止。”
二人又聊了整整一下午,其间唐言蹊有些困倦,傅靖笙便让她先上楼休息一会儿,自己在客厅里等着江一言过来接她。
唐言蹊心里好似被什么击中,手指攥得更死,语调却放轻,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无声无息,“真的是你和妈妈让他们来的?”
陆老将军每听一句脸色就更加沉暗一分,听到最后,眉头皱出了深深的沟壑,拿着拐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,“远菱,这真是你干出来的事?!”
她微微掀起眼帘,不期然就对上了男人漆黑的眸子。
“你这是在为陆远菱撇清关系吗?”唐言蹊静静地看着他,问。
孟不悔的瞳孔骤然一缩。
“还是那句话,我没觉得你和我在一起意味着我能从你身上得到一切好处,可是,如果有你没你我都要自己面对这一切,有你没你一点区别ี都没有,甚至于连累็了我身边一个又一个ฐ人,那我他妈到底是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?!为了让你次次迟到地赶来给我善后,说你爱我你舍不得离开我,保证下次绝对不会这样,然后再给自己一枪替罪魁祸首背锅?!”
本来池慕想自己去办手续,让苏妩先来陪陪她,谁知唐言蹊却一直昏迷到傍晚才醒来。
陆仰止面色如霜,“说重点!”
陆仰止把她抱紧,俯身吻着她的脸,沙哑的声音里,那蚀骨的焦虑无所遁形,“言言,不要碰这么危险的东西。剩下的事情交给我解决,你陪赫克托去医院,听话,嗯?”
她的脸色沉静苍白,像是终于把所有的意气风发都耗尽了。
冰冷的空气呛进肺腑,唐言蹊几乎站不住。
边说边又把墨镜挂在了高挺的鼻梁上,“既然唐小姐和厉少那ว么熟,不妨自己打个ฐ电话叫他出来。”
男人气定神闲地勾唇,俊颜如云开雾散后的月光,银辉皎皎,颠倒众生,“别急,后半夜有你受的。”
更何况,顾九歌还是个金枝玉叶的大小姐。
果不其然,听到这句话,后排二人脸色都或多或少的起了些变化。
当时陆仰止就觉得奇怪。
闻言黑瞳里掠过重重的思虑之ใ色,“是你父母告诉你这东西很重要的?”
容鸢一开始没明白他的意思。
庄忠泽的死,她难逃其咎,可是这不代表她就要用一辈子来偿还庄忠泽的女儿。
打开门,陆相思正在楼下玩魔方,见她出来,忙给厨房那边打了个ฐ手势。
前些日子庄清时被唐言蹊打得鼻青脸肿,丢â尽了她陆家儿媳的脸,陆仰止又讳莫如深,一幅不闻不问的态度,让她十分头疼。
唐言蹊如同被人打了一闷棍,思绪骤然凝滞。
这种感觉让陆仰止既心疼又欣慰,他喜欢被她依靠,却又不喜欢见到เ她这般伤心绝望。
陆仰止多嘴问了一句:“要带着霍无舟一起?”
但蹊跷的是,他们顺ิ着这条线只查到温家,就彻底断了音讯。
到เ最后厉东庭都看不下去了,不耐道:“要打就打,婆婆妈妈的。”
“是什么?”一道沉静冷艳的女人嗓音劈进了二人的谈话之间,字音如冰凉的玉石砸在地上,令人窒息。
厉东庭大掌一握,躲过了顾九歌突然而来的偷袭,不得不说这丫头的身手确实比几年前进步了许多,他甚至需要稍稍认真些才能ม避开她的攻击了。
他想得很清楚,做出这个决定,难是难,却也不用费什么时间犹豫。
谁知,陆总却又向他问了实验室的地点,亲自去了一趟。
可怕的是穿过了一万支箭的心,竟然还对那淬了毒的箭矢念念不忘、有所期待。
陆仰止听到这里,脸色已๐经阴沉得不能看了。
“嗯?”女人及时回应,让她知道她就在她身后。
肌肤相触,陆相思的小眉头皱得更深了,“你到底行不行?不行就认怂,我们现在出去。”
女人的眉目间浮现出短暂的犹豫。
“怎么?”男人单手抱着她,指尖掐灭了烟,似乎感觉不到烫,“挨训没挨够,还想到我这里再听一遍?”
她那个脾气软弱的老公也就只有赚回来的钱还稍微让她满意了,这个数字她还不放在眼里。
就在他闪开的一刹那,女人漫不经心地“啪啪啪”连发三枪。
微弱的声音拼凑出一句话:“因为我……不敢……”
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,视线劈进她潋滟的瞳孔中,“我只是说你有点贵,至于值不值,得客户体验过后才能ม给你反馈,嗯?”
此刻和他的东西一对比,软得好像连骨头都没了。
男人亦是无声睇了她半晌。
但还是不自觉地会去关注那人的一举一动。
唐言蹊在他转过脸时,突然愣了愣,对墨岚说:“奇了怪了,这年头长得帅的都不去演戏拍电影,喜欢蹲在家里当